洛雅臉黑了:“你家補償才有血有肉,你家補償才這麼聰明伶俐,能做一手好飯!”
楚璕點點頭,鄭重的說:“是我家的。”
於是洛雅捂住小心髒,後退了幾步,無語凝噎:跟這個大冰山鬥嘴,果然是沒贏過。
楚璕離開了這裏,立刻就給保鏢甲打了電話,說了一會,然後冷笑著掛了電話。
電話那一頭的保鏢甲已經出了一身冷汗,風一吹過立刻打了個寒顫,幸虧……幸虧總裁發現了。如果沒發現……保鏢甲不想再想下去了……他覺得自己可能需要看心理醫生,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的小心髒負荷不了啊!也不知道總裁會不會給報銷,這也算是工傷吧!
於是保鏢甲一身傷的把保鏢乙拖了回來,之前總裁要把這二逼支開,就是因為他腦子太單純了,怕被壞人利用。現在叫回來嘛……看樣子是當肥羊準備引蛇出洞了。
這樣也好,總之有個比他更蠢的在旁邊襯托,他心理疾病一定會很快好的!
第二天,還在東南亞執行任務的保鏢乙就被提溜了回來,直接放到了楚氏山莊,做了第二把手。第一把手,是楚璕從保鏢營裏提上去的,那人是出名的苛於待己,嚴於帶人的典範。保鏢乙在他手下,也不知道能不能活過這個冬天。保鏢甲突然有點為他擔心,那貨可給他帶回來了好多特產,他怎麼就有點不忍心了哪。算了,反正小乙乙那麼耐虐,不會這麼容易死的。於是某人就心安理得的把保鏢乙推進了火坑,自己又被踢去做新的事情了。
楚璕打完電話,又回到書房,看到洛雅正趴在書桌上,把鋼筆放在嘴唇和鼻子中間,像小豬一樣,吸著玩。而臉上也被鋼筆畫了好幾道,像隻笨笨的大花貓。
洛雅身上總透著股長不大的感覺,腦子裏全是稀奇古怪的想法,每天都過得樂觀向上。就是這樣的她,慢慢吸引著他,讓他開始淪陷,不能自拔。但到底是老天給他的補償,陷進去也該是理所應當。
洛雅正趴在桌子上玩,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視線射過來,於是抬頭一看,立刻把鋼筆拿下來,老老實實的放好。一副,我什麼都沒幹的表情。我覺得沒有差點睡著,給你留了一桌口水。絕對沒有偷完你的鋼筆,還畫了自己一臉的表情。
最後洛雅還是蔫了,伸出小胳膊,諂媚的笑道:“我不是你的賠禮嘛,求抱抱。”
楚璕終於還是勾了唇角,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放在懷裏顛了顛:“有點輕,想要生個像小媛一樣的寶寶,我們還得努力。
被楚璕堵住嘴的一刻,洛雅還在嗚嗚:我重不重,跟你努不努力有毛關係啊!老子不是田,不用你犁啊!
楚璕並不打算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聲音,舌頭放肆的伸了進去。他們現在就在楚璕的落地窗前,院子裏的傭人完全能透過落地窗看到他們在幹什麼,洛雅連忙推開他:“楚……楚璕!回……回房間,院子裏有人。”洛雅推搡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小臉通紅,急喘著氣道。
楚璕微微向後退了一步,洛雅正要鬆口氣,卻見楚璕隻是扯掉了西服,又重新壓了上來。
“別!”洛雅急忙喊道,然後用力推他。因為掙紮,桌上的文件全部被她弄到了地上,牛奶杯也不能幸免。還好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攤,杯中的牛奶也已飲盡,杯子沒有一點損傷。
楚璕見洛雅漲紅的臉,真是要生氣的樣子,才輕咬她的耳朵,笑道:“這落地窗從外麵看不進來。”
洛雅一愣,還沒反應上來,就被楚璕壓在了桌子上。但楚璕似乎不樂意一個人唱獨角戲,拉住洛雅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它是為你而跳的,感受它。”
這句話像是魔咒一樣,攝走了她所以的神智,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了手心,感受著楚璕的心跳。炙熱的溫度下,是楚璕有力的心髒,好像在要破體而出一般強烈。
洛雅顫抖著嘴唇,像著魔了一樣,直直的盯著楚璕,然後開口道:“這裏,是我的。”
楚璕扯著薄唇露出了笑容:“沒錯,這是你的,這裏全部都是你。”
那一刻,洛雅覺得自己的心與楚璕無比的近,好像就成了一個人一般,難舍難分。眼裏,心裏隻有楚璕一個人,透過他的瞳孔,也全部都是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