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情!”楚生義大聲吼道,引來周圍不少人圍觀。
楚璕淡定的喝了一口酒:“如果你想將事情鬧大,就繼續說。”
楚生義這時也注意到很多人看了過來,於是恨恨的瞪著楚璕,閉上了嘴:“跟我回別墅!”
楚璕放下手裏的就,拉著洛雅,輕聲道:“看完好戲,我們就回去。”
洛雅點點頭,迫不及待的跟著楚璕一起離開了這裏。雖然有很多好奇的人想一探究竟,但都被楚璕堵在了門口。
於是就有人賄賂堵門的保鏢乙,塞給了他一塊好表:“保鏢大哥,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保鏢乙看了一眼這個明顯比他大很多的中年男人,按照楚璕交代的話說道:“我給你說,你千萬別說去啊。我聽說,好像是楚家大太太,就是許雲惜,和一個人在床上鬼混,被抓到了。”
“天啊!”那中年人也沒想到自己一塊表換來這麼大的秘密,頓時捂著嘴驚訝的走了:“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吧。”
保鏢乙滿意的點點頭,看著那中年男人轉頭就跟別人耳語起來,那人掃了保鏢乙一眼,也是一臉驚訝的跑開了。
許雲惜躺在床上,脖子上有一條明顯的被繩子勒過的痕跡,她眼角帶淚愣愣的看著房頂。
楚生義心痛的看了一眼許雲惜,然後轉頭對楚璕大罵:“你竟然做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楚璕冷冷的說道:“隻是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誰都沒想到,洛雅昨天晚上開玩笑說的話,竟然成真了。晚上洛雅正要去洗手間,突然尖叫一聲,守在門外的保鏢乙立刻衝了進去,抓到一個半裸的男人,那男人手裏還拿著一包藥。
經過保鏢甲和保鏢乙的一番逼問,那男的最終說出了是許雲惜派他來的。這藥就像春藥一樣,吃了以後會讓人神誌不清,做一些出格的行為。為了是讓洛雅在認祖之前出醜,然後被踢出楚家。
隻是他一直沒找到機會,所以隻能想到一個騷主意,就是假裝和洛雅在廁所鬼魂,惹怒楚璕,同樣可以達到目的。
於是洛雅努力了半天,才攔住楚璕,讓他打消派人殺了許雲惜的念頭。然後倆人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許雲惜打暈然後扔到這個男人的床上,來個捉奸在床。
“你放屁!你都逼著她上吊了!”楚生義瞪著眼睛,眼裏全是血絲:“你一直對你繼母懷恨在心,認為你母親是她害死的,所以才故意這樣害她。”
“沒錯,我母親不是她害死的,而是你!”楚璕站起身,毫不退縮的與楚生義對視:“是你狼心狗肺,薄情寡義害死了我母親!”
楚生義後退一步,跌坐在椅子上,但還是咬牙道:“就算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你的繼母?”
洛雅覺得戲已經看夠了,繼續下去,傷害隻是楚璕,於是拉住了他的手:“我們回去吧。”
楚璕掃了楚生義一眼,點點頭,就帶著洛雅大步離開了。
楚生義看著楚璕帶著一行人離開了楚家,無力的走到許雲惜身邊:“雲惜,我對不起你。我真沒用,隻能讓你受委屈。”
許雲惜哽咽了一下,然後開始低聲啜泣:“當年,我就應該自己偷偷離開。不應該因為你求我,就留下來!這樣,姐姐也不會死,我也不會被璕恨成這樣。”
楚生義長歎一聲:“都怪我!這都怪我!”
“你出去吧,我冷靜一下。”許雲惜深吸一口氣,將眼淚擦幹:“我沒事,一會就好。”
楚生義心痛的看了許雲惜一眼,拄著拐杖離開了。
他剛出去,一個男傭就從一邊的廁所走進來,來到許雲惜旁邊:“夫人。”
許雲惜披著衣服從床上坐起來:“這件事,你做的很好。”
那男傭皺了皺眉頭:“可是夫人……這畢竟對你的名聲影響不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許雲惜用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脖子,這個化妝師技術不錯,這條紅痕跟真上吊勒出來的痕跡沒有區別:“名聲?我早沒了。我在乎的,是那老家夥站在哪邊。跟楚璕鬥,光靠跟林伊耀合作,是不夠的。現在我演了這麼一出,那老家夥一定以為楚璕想害死我。等這次的事又傳了出去,老家夥肯定更相信,楚璕跟我勢不兩立了。我再做點手腳,老家夥一定會因為心疼我,把剩下的底牌乖乖放到我手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