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打架(2 / 2)

“偉哥嗎?快來啊,你弟弟安慶被打了......被一個和尚......他喝醉了,結果不小心撞到了和尚,那個和尚就開始打安慶,你趕快來吧。.....在XX街XX街快來。”

聽著這個女人喊人來,呂天倒是一番冷笑,這個女人,撒起謊來,都不用打草稿,感覺她說出來的全是事實,這倒也算是一種不錯的技能了。

既然你這樣對我,橫豎都要打架,我也不知道去哪裏好,正好心理不爽,就拿你們先出氣。呂天幹脆將布包放在地上,兩隻手一起用力將這個叫安慶的男人按在了地上,臉貼著地,被呂天壓得喘不過氣。

“我招你惹你了?變成個和尚,我還沒處發泄,你倒先找上門,你小時候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要麼你父母是近親,生出你這麼個東西?還是腦子進了水?”每發出一次疑問,呂天就往貼著地的安慶的臉上用上多一層力。

安慶被按在地上,大氣喘不了一下,臉還被抵住,所以根本做不了回答。

妖豔女人撲上來,對著呂天的胳膊就是下狠口,恨不得將胳膊上的肉給咬下來。

“X!你屬狗的啊!”一下被女人用力咬住,呂天不禁起身將女人的嘴巴甩開。安慶一下得到了自由,幾個靈活嫻熟的地滾,站在了女人旁邊“小王八,你等著,等著被人砍死吧,老子站這麼大還沒被人這樣侮辱,等你被抓起來,看老子打得你老媽都不認識。X,TMD”男人一邊揉自己的臉,一邊狠狠地罵道。

說來也巧,這所謂水幫的偉哥就在附近搓麻將,一聽自己不成器的但又是唯一的弟弟被打了,這事說什麼也不能算了,一下抄起鐵棍,帶著弟兄們就上街找人去。剛到就發現一個光頭和尚和自己的弟弟正在吵架,而且弟弟身上有灰土,還不停地揉自己的臉。

“哥!快,就這混蛋光頭佬打我。”

偉哥看著自己不成器的弟弟,也不好再說什麼,眼裏充滿著厭惡“滾一邊去,每次都讓我帶著弟兄給你擦屁股,不嫌丟人。”這安慶也識趣,再說些什麼的話,也就是挨罵的份。

看著身前和自己一般高的男子,臉上有兩道不是很明顯的刀疤,頭上也剃了光頭,隻不過光頭上有一道十分明顯的刀疤一直延伸到鼻梁。

“你是打我弟弟的和尚?你們和尚不是說不用暴力嗎?我弟弟不就是撞了你一下嗎?你憑什麼打他?”每問一句,刀疤男向前一步,最後一步剛好抵住了和他一般高的呂天的左肩。“現在我撞了你,你是不是也要TM揍我啊?”在呂天的耳邊大吼一句。

“他的話你也信?你這當大哥的當真不了解你這個爛泥一般的小弟。”

“大哥,但是他說我們爸媽是近親,生出了弱智。”

旁邊的安慶煽風點火道。把一個我字去掉,這效果可就差很遠了。

“你真說了?”刀疤男裝過頭,盯著呂天的眼睛問道。

“說了,你連他的話都信,你不是弱智你是什麼?”呂天回應目光,輕蔑地回答道。

“欠揍。”刀疤男回退幾步,解開袖口上的扣子,挽起襯衫的袖子“你們都別上,小子,單挑,本來這個事你道個歉就完了,但是今天我要好好打你一頓,讓你知道誰他媽父母是近親。”

把布包提起放在一邊,然後深吸一口氣“來吧。”

刀疤男,衝上來就是一腳直踹,呂天發現自己看東西好像更加的清晰或者說精確的掌握這一踹的軌跡。精妙的閃過過,本來想要直接近身肉搏的呂天忽然放棄了近身搏擊,而是選擇在隨便挨一下都會受傷害的情況下,迅速磨合身體的適應程度。

每一次出拳出腳,都打不中,這也讓刀疤男很生氣,這不是自己出醜嗎?於是他直接撲了上去抓住呂天胳膊,用力的一扯,將呂天反身用自己的胳膊扣住喉嚨,然後右腳頂著呂天的背向前用力,鎖住喉嚨的手臂向後用力。

哪能讓你這麼輕易打殘,呂天一把抓住刀疤男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就光憑一股蠻力,掐得刀疤男硬是疼得放開了手,鬆開了腳。

“哈。”呂天一聲大喊,用盡力氣踢在了刀疤男的肚子上,這一下足足將刀疤男踢了一米遠,可見力量之大。

猛烈地咳嗽幾下,對手下使了個眼色,知道這個和尚不簡單不能單幹,要先將他群毆拿下,再慢慢折磨一番。這小子出手可真狠。

“X,敢打我們老大,兄弟們,抄家夥,上!”一個學古惑仔的小弟,操著鐵棍就上來了。

正要開打之時,呂天背後走來一人,隻用沉厚的聲音說了一句話就讓在場所有人都停了下來,“今天誰動他一下,明天,方幫滅水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