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過了幾道檢查哨,把謝颺身上有幾根汗毛都查清楚後,總算是放行,讓他們一行人進入了讚卡加德鎮守府的內部腹地。
“下士。”
“什麼事,謝少尉?”下士扭頭,看了謝颺一眼,趕緊又把視線投向了別處。
謝颺略微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假裝淡定地用公文包將自己的下體遮住。
“嗯,你們讚卡加德的人,都這麼喜歡討論哲學的嗎?”謝颺問道。
“呃……抱歉,少尉。我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畢竟之前有過被滲透的先例在,所以不得不多加防備。”
“那也不用把我們三個扒光吧!”謝颺強忍著怒氣,低聲吼道,“嗯?等一下!為什麼你身上還有一件連體服?”
說著,謝颺就站起來撕扯下士身上的連體服,“不行,沒道理我們兩光著,你卻悄悄穿了衣服……你給我脫了!快!”
下士死死拽著自己的衣服,都快哭出來了,“少尉,少尉!有人還看著呢,你……別!要壞了,啊!不要!”
“你少給我叫得那麼浪,又不是要睡了你……這什麼破衣服,材質這麼好?都撕不爛的是吧?李雲隆,來,幫我撕塊遮羞布下來!”
“好哩!老子也要一塊!”
李雲隆出手,效果自然不同。下士再也守不住了,一聲裂帛聲響,這連體服化作了三截。謝颺和李雲隆各自撕了一塊圍住下體避免走光,下士光著上半身委屈沒處說。
很快,基地裏就傳出去了關於新來的兩個gay佬大漢在檢查站進行哲學現場教學的視頻。
還好這樣的荒唐場麵並沒有持續多久,雖然對可憐的下士來講是度日如年。但隻要臉皮和謝颺、李雲隆一樣厚了之後,就根本不存在害怕別人怎麼看這種事情——謝颺偶爾想要裝高冷則另算。
雖然過程很波折,不過最終他們還是見到了圖蘭指揮官。三個人像野人一樣,下士還好一點,好歹穿的是完整的褲子,雖然略有破損。可謝颺和李雲隆則僅僅隻是在腰間圍了一塊破布。
圖蘭坐在椅子上,看了看謝颺,又看了看李雲隆,最後無奈歎了口氣,“要不然你們還是先把衣服換了吧。”
遠處的秘書台傳來嗤嗤的笑聲。
謝颺嘴硬,“不用!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多涼爽。”
圖蘭麵色很難看,“穿成這樣,成何體統?”
圖蘭拿起了桌上的呼喚鈴,搖了搖。秘書台立刻有身材高挑的秘書扭動著婀娜多姿的腰肢走了過來。
“指揮官。”
“去給他們找套衣服。”圖蘭扭過臉去,氣呼呼地說道。
“是兩套!”謝颺補充道,“兩個人,當然是要兩套了。”
“指揮官?”
“按他們說的,快去辦。”
“好的,指揮官。”
女秘書笑著走了出去。
“在你們穿好衣服之前,我不想和你們說話。”圖蘭轉過身,將椅背對著了謝颺他們,悶聲抽煙。
“指揮官。”謝颺突然喊道。
“何事?”
“我請求散支煙。”謝颺一臉嚴肅,“看到您抽煙,我煙癮犯了。”
“老子……呸!我!我也是!”李雲隆補充道。
秘書處的秘書們笑得更歡了。
圖蘭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我的煙可不是那麼好抽的。”
“怎麼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