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佛受一炷香(2 / 2)

“好你個臉腫路人甲啊,這都出場兩三個章節快小一萬字了,你一個名字都沒出現的家夥居然也敢在我麵前囂張?”謝颺臉色一變,一臉沉痛地繼續說道,“我原本以為,隻有如我這般的人才會立場不堅定,做個隨波逐流的騎牆派,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如此濃眉大眼的家夥,居然也叛變革命了!”

“你口中的這位路人甲,是這‘夢想彼方’號海船艦長的兒子。”祝霜冷著一張麵癱臉說道。

“呃……”謝颺無話可說,心裏在暗暗責備李雲隆了,這家夥真是混蛋,一轉身的功夫就踢到鐵板了。

“認識一下,在下路人甲……呸!在下姓張,囂張的張,單名一個垣字。”

“完蛋,臉腫路人甲華麗變身成為了臉腫貴公子,這可如何是好啊。”

“為什麼一定要加一個臉腫的設定?!難道我除了臉腫就沒有其他的特征了麼!”張垣聽到謝颺的自言自語後很是不爽,低聲喝道。

“沒沒沒……嗯,算了,事到如今還是先冷靜下來找找看哆啦A夢的時光機器,把我傳送回登艦的時候吧。”謝颺慌忙地將自己整個人塞到最近餐桌的桌布下麵。

“這種時候了還不想著如何解決問題,而是逃避問題。我親愛的天字第一號的吊車尾駕駛員大人啊,你到底還想要逃避多久,又要逃避到哪兒去呢。”祝霜身後響起了艦長的聲音。

“艦長!”祝霜趕緊站到一邊,低頭行禮。

“你做得很好,隻不過下次不要再扔這麼多的辣椒手雷了,看我們曾經的王牌飛行員都辣成什麼模樣了。”艦長嚼著口香糖朝謝颺走了過去。

艦長一腳踢在謝颺屁股上,“該出來了吧,再不出來我可要把辣椒手雷塞到你的平角褲裏麵去了。”

“別別別,我投降我投降。繳槍不殺啊,俘虜也是有《日內瓦公約》作為保障的。”謝颺一邊嘀咕著一邊磨蹭著總算是站了出來。

“好久不見啊,謝颺。這麼多年了,想不到還能見到活蹦亂跳的你,真是不容易。”艦長笑著從嘴裏扯出一團粘稠的白色麵團狀物體,“吃口香糖嗎?”

“……”謝颺看了看那已經嚼得半軟的、粘稠的、滿是唾液的口香糖,心裏有句MMP十分想要講出來,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艦長您好,請問您是哪位?”謝颺十分好奇,這個年過半百的艦長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熱情。

“你連我都忘了啊?哈哈,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艦長搖了搖頭,“走吧,這麼久沒見了,找個地方敘敘舊也好。”

“大叔,我真的不認識你啊,你別強行要和我達成共識行不行?我們身後又沒有什麼肮髒的PY交易,讓人看到了會很容易被誤會的好嗎。”謝颺這個人沒別的毛病,就是越緊張越容易說爛話。尤其像現在這種情況,一串串的爛話就和等離子脈衝加農炮一樣幾乎是張口就來。

艦長嚴厲地一回頭,死死瞪著張垣和祝霜。

“啊?老爹你看我幹嗎?我什麼都沒聽到哦。”張垣很有眼力架,趕緊裝糊塗,一臉天正地望著自己的老爹,擺出自認為最天真無邪的笑容說道。

“艦長大人,請務必放心,在下相信您對這種家夥是不會有性趣的。你們盡管密談,他敢叫一聲非禮算我輸。”說著祝霜從口袋裏掏出了奇異膠,準備將謝颺的嘴徹底封堵住。

“非……我,我不叫,我不叫還不行麼?”謝颺剛試著喊了個非字兒,祝霜就閃電般來到了他的身前,雙手捏著奇異膠,就等謝颺敢再亂來封嘴了。

謝颺明顯看穿了祝霜的企圖,所以這才雙手捂住嘴巴,甕聲甕氣地說不敢了。

“謝颺,你真不記得了?三十年前我們可是一起在蘭德諾防線並肩戰鬥過啊,”艦長笑著說道,“我可是你最信賴的僚機。”

“什麼?三十年前?拜托啊大叔,我今年總共才二十四歲啊。三十年前我不知道被冷凍子啊哪個受精卵儲備庫的試管裏麵冬眠呢。”

“到底……怎麼回事?”祝霜看著謝颺和艦長,二者的神情都不像是作假,畢竟自己可是軍法官,對於說謊者有一種近乎天生的辨識能力。那麼,如果他們二者都沒有搞錯,就一定是這個世界搞錯了,嗯……隻要試著去理解,就應該能夠明白他們到底講的是什麼吧?祝霜心裏這樣想著。

試著理解,1秒。

試著理解,2秒。

試著理解,3秒。

算了,理解不能。祝霜放棄了去理解自己不理解點東西。所以她現在超級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的記憶出現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