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照你這麼說得難聽,是蒙事素來不準的,那麼,外出去探情辦事,卻是得力精幹的人,一枝薔薇花,載著那個小夥子來一個這兒,有甚麼大事就定要發生了,這次,保證是蒙得決對的準。”牛皮筋憑著自己直覺,作出相應的判斷,有著大事欲來的觀察力。
“這…這個……”橡皮頭顯得舌頭打結,那兒接得上話。
“不要這個那個的了,師兄,料得有錯就打自己的巴掌,你輸了也得自挨巴掌,打腫了才得停手,嘴巴不出血不可擺手,二人換東道怎樣啊?”牛皮筋可不賣這位師弟的賬了,老是道自己是個笨拙的人,哼!不信讓你惦惦輕重,遲早是要吃癟的,不過就在眼前了。
“……”橡皮頭是個禿頂,自以為是個絕頂聰明人,卻被牛皮筋將了一軍,一時失語無言以對,他兩眼癟眨眨愣在那兒,可見,聰明人也有失誤的時候,輸了得自打巴嘴巴子,那下得了手啊!
荷花七仙借彩虹連接到腳下,兩朵並蒂蓮,像兩個紅色火球滾上彩虹快速飛逸,原來,在彩虹另一頭消失的地方,就是無錫九龍山三茅峰上。
荷花七仙赤兔、橙月、黃翠、綠錦、青繡、藍顏、紫薇七女衝出宅門來到平坡地上。
荷花七仙之一赤兔,在一旁聽見牛皮筋、橡皮頭師兄弟談論一枝薔薇花與來人,二人不讓在打睹互扣著,一時插不上活,便在一旁看著。
赤兔一見橡皮頭噎得無話可說,她這才走上前去插嘴打起了圓場道:“二位老兄,不必爭吵互扣,一枝薔薇花,與帶著人前來,定是有緣故的,聽聽來人有何說詞,咱再作決斷。”
橡皮頭聽見有人給自己解圍如釋重負,一口心氣順了,他不再僵在那兒。
牛皮筋見著美人兒出麵調解爭折,亦不好意思強扭,他不便再言語,場上的氣氛緩和下來。
荷花七仙與一眾桂花門人湧向淩峰。
淩峰手持著一枝薔薇花,臉上表情木訥懶惰,他目光呆滯的看著這些男女。
“喂!你是誰啊?”牛皮筋走上一去,一拍淩峰的肩頭,他大喝一聲問道。
淩峰一皺鼻子,伸出手捏了捏,“阿嚏!”“阿嚏!”“阿嚏!”他一連了幾個噴嚏,打出的鼻涕,朝牛皮筋臉上噴去。
牛皮筋臉上被噴了不少鼻涕,他用衣袖擦著急忙後退。
淩峰緊追幾步,亦是一拍牛皮筋的肩頭,他學著其口氣道:“喂!你是誰啊?”
牛皮筋被鼻涕噴了一臉,他心頭極為不舒服道:“哦!老子問你姓甚名誰?小子回答了,我再答複之。”
淩峰張大了嘴巴對著牛皮筋,作勢又要打噴嚏。“阿…阿…阿…”
牛皮筋一見這個人真怪,不馬上回答問話,接著打噴嚏,還專門對著自己的臉麵,是有意裝癡賣呆,故意作弄咋的,他不想再無端端的吃鼻涕水,隨快速地往後疾退,一道影矢掠去。
誰知?淩峰追得更快,一條人流如箭一射,已到牛皮筋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