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請其實根本就不客氣,兩人將我拉起了,推推搡搡進了房門。左腳不能著地,我單腿立在那裏,形容甚為狼狽。
太子圍著我轉了兩圈,打量一番道:“你這又是何苦?見到我就避之唯恐不及,本宮打小還沒碰到過你這樣兒的。敢給本宮下迷藥的你也是第一人。”他捏住我下巴,抬起看著我的眼睛道:“乖順的女人有的是,你明不明白你要是乖順些,本宮過得幾日覺得無趣或許就將你還與四弟,可你這番大膽的動作本宮更覺興味倍增,你說這怪誰呢?。”這般無恥的言語太子說得甚是平常,我不禁想著莫非太子經常與自己的屬下做這種勾當,這些人為了點權柄寧可把帽子染成綠的,女人算得什麼呢?權柄在手管他帽子是紅是綠,有了權還可以給別人戴綠帽子。
怪誰?難道還怪我不成?看著太子這般好的皮相下竟是如此讓人惡心。我皺眉,打開太子的手。
太子不介意的收了手,“還是這樣,早知道就讓丁來福給你多下點兒藥,想來睡著的你能乖順些。”
下藥?他竟然讓太監給我下藥,我說我怎麼會睡得這般死,被人劫了去都沒反應,原來是死太監給我下了藥。
“無恥!”
“嗬,本宮無恥?是誰先給誰下的藥?置你個弑君之罪都不為過!”
太子還有臉說,真真是無恥到極點,他不調戲我,我又怎麼會給他下藥,太子又怎麼樣?太子就可以隨意調戲女性?
“你!”
“本宮如何了?對了!本宮記得張格格還給本宮寬衣解帶來著,本宮醒來時可是沒穿衣服,本宮也十分想看看張格格不穿衣服的樣子。”太子調戲之意愈濃,我皺眉思忖該如何辦,忽地想起一事,太子也不過就是過過嘴癮,那藥我可是沒少給他用,這才過了不過十來天,他怕是正舉不起來呢,不過太子身邊的太醫也不是白吃飯的,他莫不是已經看過太醫了?
我正想著,太子卻已經沒了耐性,上前就撕扯我的衣物,我嚇壞了,躲閃之間腳越發疼,一個不穩又跌到地上。
“你們兩個出去。”
“太子爺還是小心些,別再著了這賤人的道。葉太醫說那病不是一朝一夕之功,還須得女子配合才好,這賤人明顯是不配合。”秦得祿提醒太子,這死太監竟然說我是賤人,豈有此理。
太子不以為意道:“我自知曉,上回是本宮沒留神,這次定不會。無論如何不收拾了她本宮心裏不舒服,你們出去,爺自有手段。”
我聽著太子和太監的對話,心中暗想,太子有病,還須女子配合那就是哪方麵的病了,原來他還是不舉,哈哈,想到這裏我有些高興,但轉頭就覺,還是不行啊,太子明顯是想我配合他治療。
那兩個太監極為有眼色,匆忙關了門,我蹭到門邊卻被關上的門撞了回來,腳踝又是一陣鑽心地疼,太子根本我不理會我的傷痛,一把提起我,夾在腋下,幾步進到裏間,將我壓到床上,撕扯我的衣物,動作急切。我今天手裏又沒有迷藥,自是沒有與太子周旋的可能,但是就算他不舉不能真的成事,隻要他靠近我都會覺得惡心。怎奈力量懸殊,我掙紮半晌也是無用,情急之下抬手就給他臉上一巴掌,“啪”地一聲,清脆而響亮,太子也愣住,他沒想到我敢打他,摸摸自己的被打的臉,便變了臉色,“不識好歹的賤人,敢打本宮就是死罪!”
“死罪?你堂堂太子不思為民謀福隻想著放縱下屬,自己窮奢極欲,荒淫無恥。我知道你現在就是個太監!”
本來太子還有些愣怔,聽我說他是太監離開像隻炸了毛的貓,“你如何知道,定是你這個賤人給本宮下的藥。” 太子承認了。
事情已經這樣,藏著掖著也沒什麼必要,我冷哼一聲,狠道:“就是我給你下的藥,你下半輩子都不是男人了。”
我話還沒說完太子已是怒極,抬手就是兩巴掌襲來,一陣眩暈,臉上先是火辣辣,接著覺得腦袋都木掉,緊跟著發怒的太子又在我身上落下重重的拳頭,每拳下來我都覺得自己要死掉了,隻能憑著本能蜷縮躲閃,但根本沒有用,當他一拳再次向頭部襲來,我隻聽到腦袋裏“砰”的一聲巨響撞到床頭上,接著便沒有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