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跟蹤我？”
古瘋回頭跨了一步，身形神奇擋在秦缺前麵。對此，秦缺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秦缺語氣平靜，回答的也很妙。
“因為無聊。”
為了逃避追問，人們總會編造各種各樣的借口。而無聊很明顯不算是借口。最多是有點兒無厘頭的實話。
古瘋嘖嘖道：“你莫非是個瘋子！”
“這話怎麼說？”
“你無聊就跟蹤人，不是瘋子是什麼！你要是跟蹤哪家嬌滴滴的大姑娘，我也最多說你是個變態，但是你偏偏跟蹤我這麼一個糙男人。”
秦缺笑了笑：“你無聊就去偷人家寶貝，你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賊。嘿嘿！”
古瘋沉下臉“嘿嘿是什麼意思？”
秦缺沒說話。
古瘋自以為是道：“你笑我還不如你對不對。”
秦缺淡淡道：“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並不是我的意見。”
“該死，該死！我那隻是試探而已。偷東西隻是順手牽羊。”
秦缺點頭道：“哦，原來那隻是試探。”
古瘋被秦缺滿不在乎的態度激怒了。
“你懂什麼，高手的寂寞你又怎麼會了解。”
秦缺這次大大的打了個哈哈。
“笑啥！”
“這世間的高手你見過幾個。”
古瘋道：“說出來隻怕嚇死你。就拿最近遇到的幾個手下敗將來說吧，閃電蛇莫雷爾 血手圖靈…”
古瘋得意洋洋說了一大串名字。秦缺的回答幹脆而利落。
“對不起。你說的這些所謂的高手，我都沒有聽過。”
古瘋漲紅著臉：“這麼說來，你肯定也算個高手了。少不得要仔細瞧一瞧。”
身不動、肩不搖。手臂猛然一長，竟然像多出來一截，劈麵向秦缺臉上抓來。若換做其他人，肯定避不開這詭異的一招。但是秦缺最不懼的就是近身戰鬥。往旁微一跨步，不但躲掉了這一抓，還舉手回了三招。速度如神。
古瘋眼睛瞪的老大：“好家夥。”
兩人手臂拳腳一起用上，但是總有一個支點在原地，展開了小巧綿密的攻擊。勁風撲麵，殘影重重。兩人化作了兩尊多臂神魔。
好在兩人選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較量，聲響不甚大。不然非驚動巡視的執法衛隊不可。
秦缺看上去應付從容，間不容發之際化解危機，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功效。但是其中的壓力外人難以言喻。還從來沒有人在這麼短的距離壓的他透不過氣來。
這樣猶如鬼神一般的伸手，應該是個成名多年的人物吧。秦缺心中揣測。兩個人激戰正酣。
忽然聽得有人大喊：“就是他，就是這個人搶走了巨魔晶石！”
語氣無比憤慨，怨氣足以將頭頂的陰雲都衝散。
趕過來的正是王姓漢子和他的伴當。伴當正向他們身後的人訴苦。長相清麗卻又帶著幾分妖媚的一個女子。
“蓬頭老怪，我們與你有何仇怨，布下這樣惡毒的局算計我們。”
古瘋毫無自知之明道：“蓬頭老怪是誰？”
秦缺道：“好像是閣下。”
“是…是嗎？”古瘋像是有些吃驚，手指在頭頂那蓬亂草像是老牛耕田一般用力抓了抓。“不過這個混名真是難聽極了。”
這個時候還在計較混名好不好聽，這樣若無其事的態度分明沒將受害人半點往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