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潼現在是我的妻子,是我景震的妻子,她愛的也是我,並不是你!”
毋庸置疑,景震說的這番話,對於夏睿軒來說,無疑就是在宣示主權,就是在告訴他,梁潼是他的妻子,梁潼愛的人也是他!讓他死心一般。
夏睿軒一聽這話,是真的怒了,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不由的加大了分貝,就像是一頭正在發怒的野豹。
“你夠了,是你妻子又怎麼樣?總有一天,景震,她!會是我夏睿軒的老婆!”
夏睿軒這話一出,聲音的分貝過大,不由的引來正在門口顧客的注意,無一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
都在注視著他,下一瞬,耳畔傳來旁人的議論聲,便緩過神來,聲音中難掩幾分怒意。
“看什麼看,該幹嘛幹嘛去!”
這幾近是在嗬斥了,一旁的人見夏睿軒怒目而視,很是生氣的模樣,也都一溜煙的散開了。
“夏總,你不用這麼生氣吧!這不過就是一個事實,我想你很清楚,我和我老婆的關係!”
夏睿軒的嘶吼聲,傳到景震耳際,棱角分明的俊臉上,禁不住笑了起來,聲音中難掩幾分戲謔。
“景震,你別得意,你也不過是現在擁有她而已!不……就你那樣,你應該還從未擁有過她!”
景震一聽夏睿軒這般充滿嘲諷的語言,心中的怒意油然而生,可還是被他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輕輕的長籲一口氣,幽暗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一抹淩厲的眸光,可低沉略帶磁性的聲音中卻是平淡如常,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沒錯,可就算是這樣,她也是我景震的老婆,她也愛這樣的我!更何況,我們的關係是具有法律效應的!”
景震努力的壓製著心中的怒意,淡淡的說著,盡管隻是平淡的話語,可言語中卻絲毫不甘示弱。
“哈哈哈……你們的關係?你別以為你們的關係我不清楚,我告訴你,你們的關係我早已經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你們不過就是協議夫妻,一百天的婚約!隻要過了一百天,你們就隻是陌生人,怎麼樣?景上校,我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吧?”
夏睿軒說的這些都沒有錯,以前卻是是這樣的,可是他並不知道,在前段時間,這件事情就已經發生了實質性的改變。
“沒錯,但你說的也不對!”
景震很是雲淡風輕的吐出幾個字,低沉略帶磁性的聲音中,沒有絲毫的波動,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怎麼?我說的哪裏不對了?你們不過就是名義上的夫妻,就憑你現在這樣連自理都困難的人,難道還有能力得到梁潼?”
夏睿軒這話說有多傷人就有多傷人,可是麵對情敵,他怎麼可能手軟了,當然是想的出什麼就說什麼,越是傷人越好。
言語中的諷刺,冷哼的嘲笑,夏睿軒無一不缺的全都用上了,說著這話,聯想期景震此刻正生氣的不行的樣子。
輪廓清晰的俊臉上,狹長的眸子中閃過一抹詭譎的眸光,如刀削般的薄唇旁,也禁不住勾起一抹淺笑。
可是,事情總是事與願違,他美好的想著的這些事情並沒有如願的進行,令他意外的是,景震絲毫都沒有因為這些而生氣。
景震是氣定神閑,沉吟一會,淡淡的回答,聲音中平靜的不能再平靜了,就像是他剛才什麼也沒有聽到一般。
“夏總,其實你壓根就沒有必要費盡心思來激怒我,我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很清楚,我老婆她也很清楚!”
“夏睿軒,還有,一個人不能太過自信了,太過自信的話,那就是自負了,我想你應該在上小學的時候,老師就教過,人一定不能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