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藍河也清楚這隻彩色的甲蟲和黑色甲蟲是大大的不一樣的,至於不一樣在哪裏他隻是感覺說不清楚。
藍河在家裏又休息了一天,這一天依舊是跟甲蟲的磨合,按照彩的說法,藍河不能把甲蟲看做是他的能力,而是朋友,是身體的一部分,釋放時,那就是身體的延伸,要做到隨心所欲的操控,大氣磅礴勢如海,微妙精細如流水,當然這一點隻是理論上的最高境界,有了理論就得去實踐,而實踐是需要時間的。
在修煉之餘藍河也通過跟彩的交流,解開了心中的疑惑,這種甲蟲稱之為血靈,顧名思義,它們的食物就是精血,它們之所以會在李村出現那是因為李村全村人被殺,驚人的血氣衝體而出,而對血及其敏感的血靈自然就一路尋來了。
血靈速度極快,但攻擊偏低,這種情況也造就了血靈群體而居,集體的力量是可怕的,但個能力很差,但如果惹怒了血靈群體出動,就是一座山也能瞬間被夷為平地。
“那你們吃你們的,幹嗎盯上我啊,我又沒惹你們,我隻是一個路人啊?”這是藍河的問題。而彩的回答卻仍藍河一臉的無奈。
她是這麼說的——願你倒黴啊,血靈以精血為食物,李村全村被屠,死血我們是不喜好的,正在這時候發現了你,一個大活人,你說我們能放過嗎?
“那這麼說你們一開始就想吃了我?”藍河很是委屈,他也很後怕,但是轉念一想又問道:“既然你們要吃我,為什麼我現在不但沒死還獲得了驅蟲的能力?”回答藍河這個問題,彩說道:“那是因為你幸運,當我們準備進餐的時候卻發現,你竟然沒有魔法本源,如果寄生的話在適合不過了。”
“這又是為什麼?”藍河馬上問道。
彩回答道:“那是因為如果我們寄生到一個普通人身上,那他本身的魔法本源就會對我們進行反噬,這就是主場與客場的關係,一個普通人,生來就擁有魔法本源,對於魔法本源來說這個人的身體就是它的主場,如果我們無故侵入那就屬於外來者,等於要跟它爭奪這具身體的所有權一樣,魔法本源自然會毫不留情的把我們驅逐出去,這種反噬之力是我們無法抗衡的。”
聽了彩的解釋藍河釋然了,也怪自己生的詭異,一個沒有魔法本源的身體就好像是一件沒有主人的房子,血靈寄生了也就寄生了,換句話說它們現在就是藍河的魔法本源。
“那你們為何要寄生啊?”藍河順嘴就問了出來。
“那是因為我們要……”彩說到這裏突然停下了,“要什麼?”藍河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這個說了你也不懂,其實我也不怎麼明白,甲蟲不會害你它們還聽你的話這有什麼不好,你也可以去冒充魔法師了!”彩說道。
這一點藍河也明白,畢竟沒人知道自己是被血靈寄生,就連血靈這種生物據彩說一般人也是不知道的,唯有那些超級強者,和一些老不死的存在才知道血靈。而藍河問起那天對自己施展幻術的金色巨大甲蟲,和環境中的女人的時候,彩的回答是:“那是我的母親啊!”
其實這個結果藍河也早有猜測,畢竟藍河還是很聰明的,表現的那麼明顯,那可愛的小女孩,彩又是女孩,他怎麼能猜不到。
彩說那金色的巨大甲蟲是他們血靈一族的王,之所以對自己施展幻術那是因為讓自己免受血靈寄生時所帶來的痛苦,要不然很有可能當場斃命。這是對藍河的保護。
對於這個說法藍河也是認同的,他之所以三天未歸,就是因為之後昏迷了三天,昏迷的原因就是因為在離開蟲穴的半路上甲蟲破體而出,那種身體憑空爬出蟲子的痛苦是難以言表的,當時他的臉色,胳膊上,腿上,乃至全身,都不斷有蟲子鑽出來,疼如同萬箭穿心,如同整個人活生生被撕裂一般,還伴隨著奇癢,當時真恨不得,用刀把自己剁了。直至承受不了暈過去。
這是寄生後的痛苦,相比寄生時簡直舒服死了,聽到這裏,藍河是止不住的心顫啊。
事情該了解的也都了解清楚了,藍河也清楚了今後自己的道路,自己注定這輩子會與蟲相伴,而藍河也很想清楚自己現在的實力,而驗證自己實力最好的機會就是不久之後的學院年級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