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起了疑惑,為什麼安劍遠就這麼肯定她會去履約?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她自己去找答案算了,反正料安劍遠也不敢拿她做什麼事情,去看看他到底在玩什麼神秘的把戲就好。
想到此,趙海薇轉了車盤,往西家莊渡口的方向行駛去。
另一麵,單調華貴的辦公室裏,歐洲進口家具,豪華到極致的裝飾,足可以看得出來此辦公室的主人口味有多麼地高。
一道人晾閃進了這是城,細細地打量著周圍,在某幾個攝像頭轉過來快要拍攝到他樣貌的時候,少年迅速地以磁針攝像頭射去,任幾十針插滿攝像頭的界麵,幹擾其磁場,直到它出現短暫的失靈,紅外人不停地閃爍著,終靠著它們的無效。
林然抿緊了薄唇,狂肆張揚的利眉緊緊地蹙在一起。在快要靠近安劍遠的辦公桌時,果不其然一道電流快速地躥過來,他迅速躲開來,以防自己被仍及到。
嘖,真麻煩。
林然煩躁地趴了趴頭發,左耳釘泛著冷然的藍光。
安劍遠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果斷連辦公室內外都布滿了機關,讓他費了好久的心思才能混進來,現在看來,恐怕還得費好些日間了。
如果不是趙海薇那個女人叫他過來查一查安劍遠最近有什麼動作,他才懶得來這種冰冷無情的鬼地方呢。稍一不慎,他可就真這些小機關給奪了性命了。
像是有什麼吸引著他,他緩緩走近辦公桌邊,冷眼瞧著那相片裏的女主人。
直如瀑布般的秀發隨風飛舞,如月的鳳眉,一雙美眸含情脈脈,挺秀的瓊鼻,香腮微暈,吐氣如蘭的櫻唇,那雙明淨清澈,燦若繁星,嬌媚中帶點清純的雙眸,本若清冷寡淡的人,卻在相中笑得一臉燦爛,像是最冷冽的冬日裏溫暖滲人的陽光,不住地吸引著人靠近。
相片中不是趙海薇還能是誰。
林然皺緊了利眉,幽深的黑眸裏滿是不可置信,那個冷漠如斯的女人,竟然也有如此純真的一麵?
不過看相中的女孩,大概還是個小女孩而已,與現在的她大相徑庭了。
林然甩了甩頭,警惕地打量著周圍,就在他盯照片的時候,一種滲人寒冷的氣息從背後傳來,仿佛有什麼恐布的東西在角落裏盯著他似的。他
此地不宜久留!
迅速地套上絕緣的手套,利用各種工具,以嫻熟的手法迅捷地打開了安劍遠的櫃台,拿出了最裏麵的文件。不過令他驚訝的是,照安劍遠那種疑心極重的人,連機關都設置得滴水不露,為何櫃台裏竟然沒有上瑣?隨便一撬開就開了,就好像,獵人挖好陷阱等著他似的。
林然站起來,扯著文件掃了眼,便要從窗外翻出去,就是就在文件上的那一掃,讓他怔住了。
迅速掏出手機,往趙海薇那裏撥打過去。
“你好,你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手機裏傳來的卻是冰冷的女聲提示音。
該死的。林然暗咒一聲,著急地打過去,常青冷銳的他連手心都隱隱帶著汗水,不斷地祈求著那女人快點接電話!
可是,還不待他接通電話,“轟——”辦公室裏單調的牆壁赫然被轟破了,成千上萬個槍口對著他,整牆整片的黑洞像是要把他吞噬似的。不遠處,掛在另一塊牆壁上的液晶電視卻突然亮了,電視裏麵放著的是安劍遠早就錄好的畫麵,“歡迎落進我的陷阱裏,小老虎,看在你能輕易突破我那麼多裝置的份上,我決定給你一個獎勵。”畫麵中的安劍遠,眼眸裏深邃如寒潭之冰,幽深水寒,此刻正望著他,薄唇間都帶著得意的笑意。
他像是看著個調皮的小孩,寵溺之中卻讓人寒心的殺氣,“那就留你一個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