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內風起雲湧,由其是何氏的尖叫聲逐漸的嘹亮。外麵即使是離得遠遠的李肅,隻覺得有些腿上發虛,站立不穩。
心裏苦笑道,丞相啊丞相,其他女人您就算是隨便想個方法折磨至死也行,為何偏偏要是這位正統的皇後,皇太後,王太後啊。
而且如此迫不及待,為什麼又偏偏是我這個倒黴鬼在這兒守著呢?這一段董卓的暴虐醜聞要是傳出去,那第一個要挨刀的就是名叫李肅的倒黴鬼。
想著,李肅狠狠的描了眼四周的西涼兵們,眼中的警告是赤裸裸的。但西涼兵們是什麼人,有時礙於李肅的命令,但大多數時候卻仍舊是桀驁不馴的。
正豎起耳朵聽著遠處穿出,卻仍舊嘹亮的聲音,這聲音中從抗拒到思維混亂,再到無意識的承歡,整整達到了一個時辰之久。
西涼兵們心中不得不佩服,要是男人幹這事兒超過半個時辰,就不是享受了,而是痛苦,所以這些西涼兵們發泄的時候,都有一些技巧,可以讓自己快速發泄。
而他們的丞相可能就這種痛苦與痛快之間徘徊了整整一個時辰。豔羨著丞相強壯的身體,也佩服著丞相堅韌的精神。
看著這幫西涼兵們,李肅恨的牙癢癢,但卻不能怎麼樣,看了看已經完全黑了的天空,對一個西涼兵道:“去宮外,讓等著丞相的車夫們回相府吧,明日再來接丞相回府。”
“諾。”這西涼兵有點不情願的應了一聲後,才起身朝宮門走去。
就像是李肅想的一樣,冷宮內的聲音在一聲極為高昂的叫聲之後,逐漸歸於平靜。一直到天明。
李肅啃著幹糧,就在外麵守了整整一個晚上。典型的惡霸少爺偷腥,奴仆在外警戒。
東方紅日高升,一絲暖洋洋的光芒驅散了黑夜的冰冷,門外李肅他們本來有些濕漉漉,有點麻木的身體也回暖了起來。
冷宮內,董卓微微的睜開了有些沉重的眼皮,昨晚的一切也迅速的在腦中閃過了一遍。
有征服的一絲快感,也有做了實在太久沒有發泄的痛苦。那是董卓強忍著的,目的隻是為了徹底的羞辱這個看不起他的女人。
想起昨晚何氏從抗拒到婉轉承歡的全過程,董卓的嘴上不免的帶了一絲快意。
身不由己這個詞兒,用在這個時候,恐怕是最為妥帖的。
想到這兒,董卓看了看旁邊的“醜”婦人一眼,臉上紅腫胸前一對乳房也好像積了淤血。
還有一絲血痕的嘴角上掛著的似痛苦又似歡愉的笑容,外麵的衣衫卻還掛在腰間,隻是這情形好像有些不對勁。
似乎沒有出氣與進氣了。
死了?董卓心中一驚,接著就是惡心,翻江倒海般的惡心,自己摟著一個死人睡了一個晚上?
想到這兒,董卓才微微的鬆了口氣,應該沒死,或剛死不久。
伸出手,輕輕的搭在何氏的口鼻上,心中的大石總算是落地了,還有氣。
要是真死了,董卓惡心的恐怕幾個月都不會碰女人一下。
不過也隻是片刻,董卓就想到了與李肅同樣的問題,他不帶一絲掩飾而強奸了的女人是這個王朝最為尊貴的女人。
這樣的事兒,絕對不能傳出去。
想著,董卓的手輕輕的伸出,搭在了還在何氏的脖子上,而此時的何氏,可能由於身上傷痛與長達一個時辰之久的承歡,而導致了昏迷,對董卓的手沒半分感覺。
隻要董卓輕輕的一捏,這個女人在幾個月後就會化為一堆白骨,董卓不顧做臣子的道德而強上了王太後的醜聞也將會被完全的掩蓋了下來。
但董卓猶豫了,畢竟昨晚同睡了一場,這麼一手下去,就連董卓自己可能都看不起自己。
沉思良久,董卓還是收回了手,盯著何氏的紅彤彤的臉,歎息道:“言而無信,不是對你這樣的羔羊做的事,下輩子在這裏懺悔吧。”
一聲歎息之後,董卓撿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再把與他一樣,在地板上躺了一夜的何氏給抱上了柔軟的床。
高傲的女人,由其是沒有權勢保護自己的高傲女人,下場永遠都是淒慘的。
“皇兒。”昨天一句偶然爆出的戲言今日卻成了真。按輩分來說,何氏確實是小皇帝的嫡的不能再嫡的嫡母。
似乎,董卓真成了皇父。
皇父攝政侯。這稱呼聽起來似乎不太好。也隻能埋在董卓的心裏。
帶著一絲別扭,董卓跨出了宮門,四周巡視了一眼,見李肅在遠處的肅立著,心中歎了口氣,門似乎是開了一夜。昨晚的動靜似乎是挺大的吧。
一個下午,外加一個長夜沒有吃東西。董卓的肚腹空空,有些不想走路。
回身把宮門關上,董卓就在門前坐下,重重的拍打了一下身前的一根柱子。
身後“嘭嘭嘭”的響聲李肅自然聽的見,回身見董卓在那裏坐著,心中有些期期艾艾的走了過來,走了幾步,卻頓了頓,回頭讓西涼兵們也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