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有兵入大漠之誌,這事兒在他的心腹當中不是秘密,賈詡可能也是為了這個目,才去觀察了那個女人半天吧。難怪先前賈詡笑的那樣和善,卻原來發現了寶。
聽說,月氏是女人掌權的。嗯,隻是聽說而已,
“不去試試又豈知未來呢?”賈詡笑的依舊和善。
好吧。試試。董卓還是相信賈詡的判斷能力的,領著四人一起,朝著這座太守府的另外一邊走去。
這次車輪獻上的十個女奴中有烏桓人,烏丸人,也有鮮卑人,甚至有高句麗,唯一一個金發碧眼的就是那個月氏人了。
女人,或者說是女奴,不管在哪裏都是沒地位的。
一個較大的房間內,女奴們一個個或站立、或坐在地上。看得出,步度根在這方麵下了點功夫,這群人各個有姿色,但卻沒有經過調教,是一塊塊原石,由它真正的主人來細細的雕琢。
由主人的性格不同,雕琢成一個個不同的女奴,或純粹的****,或是招待貴客的歌姬、或是外表純潔內心****無比的騷悶,千奇百怪。
這是草原上民族的風格。
董卓隻帶著賈詡進入,讓許褚他們守門。
各種風情的女奴卻穿著同樣的衣服,董卓所討厭,草原上的衣服。
人群中,董卓一眼就掃到了那個金發碧眼的女子,麵貌不說是傾國傾城,但也算絕美,沒有後世英美女子長的那樣粗獷,反而很細膩。
輕輕的靠牆站著,滿頭的金發在一群黑發中間,有種異樣的美感。
眉毛輕輕的皺起,純碧色的眼睛掃向董卓身邊的賈詡時有些厭惡。
“厭惡?”董卓收回了從這女子的臉蛋上哪牛奶般的肌膚一直走下,到她高聳的驚人的胸脯的眼神。
就連董卓如此放縱的看遍了這名女子全身,也沒得到著女奴的厭惡。
好奇的看著賈詡。董卓滿臉的戲謔,莫非見色起意?
“主人是漢人吧?”這月氏的女人吐出了一句蹩腳,卻還算悅耳的語音。
“嗯,這裏就是大漢。”董卓收回看向賈詡的眼神,再次上下打量了下這女子,笑了笑道。
董卓也相信了賈詡的判斷,這女子是個貴女,還算行的漢語,一眼就認出他與賈詡的不同,種種以上根本不可能是普通月氏族人能夠做到的。
“這個討厭的男人看了我半個時辰,但他很聰明,不同於愚蠢的鮮卑牧民,認出來我是大月氏中的有些身份的女人。”這個女子用帶著討厭的眼神,讚賞著賈詡道。
“愚蠢的鮮卑牧民?”董卓有些好笑,居然有人把賈詡和鮮卑牧民做比較,即使比愚蠢的鮮卑牧民聰明,又能聰明到哪去呢。
轉身看了看賈詡,依舊鎮定淡然,嘴角還掛著一絲和善的笑容。
“主人想再次利用大月氏來對抗草原上的狼嗎?但是我已經沒用了。”說著,女子一把撕開胸口的衣服,露出了裏麵似乎能飄起一絲香味的深深的****,很深邃。
隻是****上麵卻有一絲難看的圓型印記,好像什麼徽章之類的東西。
“這是愚蠢的牧民所賜予的,他把我賣給了一個部落的王,然後才被帶到了這裏。有了這個印記,我即使是再有身份,也是個女奴而已,在大月氏再也尋不到地位的女奴。”即使是說到這,這女子的表現也頗為淡然,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語氣。
隻是瞄向賈詡的眼神依舊充滿了厭惡。
“我並沒有要利用大月氏的意思,對現在的我來說,大月氏實在是太遙遠了。隻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光看待這位先生?”董卓微微一笑,問道。他還真有點好奇。
“難道漢人可以隨便讓別人看著自己的奴隸嗎?反正我們大月氏不行。奴隸是主人的私有財產。先前他偷偷摸摸的看我,我就知道他不是這裏的主人。”女子先是疑惑,後才厭惡的對賈詡道。
董卓扯著嘴唇,艱難的笑了笑,不信道:“你認可了自己女奴的身份?”
“這個印記,在大月氏是刻在靈魂上的,誰要是不遵守,下輩子會做豬的,就算是佛陀也不能解開。”女子白皙柔嫩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解釋道。
“文和,這些女奴你自己看著辦吧。”董卓掃了眼其她或驚恐,或獻媚的看著自己的女奴們,再看了是看眼前的這個女子,覺得無趣之極,這樣的女人,自己多都是。多到一天做一次新郎的地步。
“諾。”賈詡莫名的一笑,自稱我?這女子好像入了丞相的法眼了,能留下更好,或許還有大用。
繼而,賈詡帶著一群女奴輕輕的退下。
這群女人在相貌來說絕對不差,董卓的意思自然是全都歸了賈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