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紙張董卓還是沒搗鼓出來,一是時間太少才,幾天而已。二嘛,那工藝他隻記得些大概,缺少細節。
而他找來的工匠都是做木匠之類的活計,對大丞相的什麼造紙術是兩眼抹黑,完全不曉得該怎麼辦。
日上正午,吃完午膳後,董卓沿著過道,獨自一人走到關押貂蟬的房間內。
宜姬本就以為貂蟬是董卓的新歡,心裏雖然有點不適,但還是派遣了侍女過來伺候。說是關押,這小妞過著的其實是大小姐的生活。隻是沒有自由罷了。
推門而入,一股清盈的香氣撲麵而來,令人身心為之沉醉,“想明白了沒?”短暫的沉醉過後,董卓對坐在床沿上不知道在幹什麼的豔麗身影道。
“丞相。”一聲嬌呼,隻瞬間,一個柔軟火熱的身子就撲到了董卓懷裏,扭著腰,動情的抱著董卓。小腦袋往董卓的脖頸上直蹭。
一身粉紅色的豔麗女服,頭上梳著個小小的鬢發,董卓還沒看見臉蛋,胸腔上的兩團柔軟已經撩撥起了他的****。
心裏大呼厲害,麵上卻是眉頭一皺,一把推開貂蟬,訓斥道:“本相不是你掌中的玩物,收起你那些對付男人的手段。要是你不想被關押到白發蒼蒼的話。”
男人征服女人是有強烈快感的,但被女人征服。董卓還沒那個心思。
“哎呀。”一聲驚呼,被董卓大力推著的貂蟬立時跌倒在地,坐在地上,痛苦的揉著腳腕,哀傷欲絕的看著董卓。
“這麼些天了,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對本相說的嗎?比方說王允知不知道西邊的事。”這房間不大,也沒擺放著什麼案,董卓幹脆靠在牆上坐著,冷聲對貂蟬道。
對她的故作姿態很是厭煩,董卓知道這個美麗至極的女人,隻要有需要,對哪個男人都會擺放處這樣的姿態。
“妾很懷疑,丞相是真的是定力驚人,還是已經不能人倫。”說著,貂蟬輕輕的撥弄了下耳邊散亂了的鬢發,雖隻是平常動作,卻散發著一股驚人的魅力。
抬起頭,貂蟬清冷的對董卓道:“丞相別惱,妾這房子裏的香味是不是特別讓你迷醉?這香可是催情聖物。”
董卓眼睛一突,冷聲道:“哪來的。”
“咯咯咯…,讓人買來的唄。”清冷的臉色也隻保留了這麼一瞬間,貂蟬咯咯的笑著,嫵媚的看著董卓。
一定是哪個笨蛋被利用了。董卓對這件事也不打算深究,繼續把眼前這個豔麗的人兒當作空氣,冷聲道:“剛才那樣子才是你的本來麵目把。如此冷淡的你為何要為王允賣命?犧牲色相,真的很好玩嗎。”
“妾不過是女人爾,隻能任男人擺布而已。”眼角處淚光閃現,抬眼卻發覺董卓不為所動,輕輕的挽起袖子擦拭上麵的淚珠,心裏已經對董卓胯下的男根判了死刑,幹脆道:“沒錯,王允確實命妾在丞相與那呂姓侯爺間挑撥關係。但西邊那樣的大事,丞相以為王允會跟妾這樣隨時都要動用的棋子說嗎?”
“不過,有一段時間王允確實很高興,要妾陪著喝了幾杯酒,隻是他酒品全無,差點就毀了妾的清白。”或許是天性使然,貂蟬每三句話都不忘向董卓拋一記媚眼。
董卓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起身打算走出房外,“妾鬥膽求丞相一事。”身後卻傳來貂蟬懇求的聲音。
“什麼事?”董卓回頭問道。
“妾有為本家兄弟在王家為奴,如丞相要問斬王允,請放為他謀一條生路。”
董卓恍然,要是沒後顧之憂,誰願意做人棋子。“本相記下了。”
說完,董卓跨出房外,卻突然回身道:“等有時間,本相會證明自己是純正的男人。”
貂蟬被董卓的話語弄的一愣,繼而咯咯嬌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笑得胸前那一對隻戴著肚兜兒的高峰為之亂晃。看來這位丞相很在意自己剛才的話呢。
“妾一定會洗白了身子等著丞相。”貂蟬揚聲道。
今天臨出征,董卓沒機會在貂蟬身上展現下男人的雄風。走出這間充滿情色誘惑的房間後,董卓也隻是匆匆的找來李儒交代了下,讓他不管是收買,還是威逼,一定要在王允那安排釘子,挖出到底是誰在荀攸之上,為那次西涼之變增加了籌碼。
董卓這些日子,甚至是把朝堂上一些年老威望高的老臣都想了個遍,也沒發現到底是誰出賣了他。這也是董卓沒有動王允的原因。隻是盯梢好像有些不管用,那就得用進一步手段了。
隻在書房坐了小會,就有守衛來報,言大軍已經準備妥當,請丞相駕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