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在死前親眼看著董卓開枝散葉,傳承血脈。
中藥本來就苦,這些個古怪的藥方熬出來的藥就更苦了。董卓每次聽到喝藥就狂皺眉頭。
苦笑一聲,也不捏鼻子,閉著眼睛仰頭就把宜姬遞上的黑乎乎的藥給喝了個幹淨,完後狂吃案上的剩菜,真是******苦啊。
滿意的點了點頭,老太太輕聲但不容拒絕道:“這幾天晚上就住在丫頭的房裏,哪也不準去。”
董卓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到碧芽兒渾身釋放出來的殺氣。苦笑了一聲,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裏,董卓總算是發揮了一位主公的幹勁,白天裏,不是忙著過問糧草調集的情況,就是安排朝中的的一些事兒,比如說調動李儒為大司農中丞,在侵蝕了尚書台後,準備朝大漢錢糧伸手。
晚上自然與宜姬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兒,偶爾安慰一下碧芽兒這位被婆婆不待見的小媳婦。
弄得董卓就快虛脫了,同時安慰兩個成熟婦人可不是好玩的。
初平元年,正月二十五。諸事完畢後,董卓在洛陽城東建點將台,以校尉胡珍為先鋒,自己坐鎮中軍,兵發南陽。
馬步軍共兩萬六,可不是小小的人群,而是一望無邊際的長龍,張牙舞爪,氣勢迫人。
隊伍中段,董卓坐在戎車之上,左右是王越、賈詡。這次行軍不是急行,而中等速度,董卓乘坐在戎車上搖搖晃晃的,感覺還不錯。
偶爾細細的觀察下手下健兒的英武雄姿,也是一種享受。天下有數的精銳士卒,他隻要大手一揮,就能為他前撲後繼,隻要是男人都會有一種自豪感的。
“丞相,此次不過是征伐一地太守,何須您親自出馬?”出發已經數個時辰,在前麵趕車的宜論終於仍不住問道。
“甭管是殺雞殺猴,用牛刀是絕對不會錯的,但要是殺牛用雞刀,後果就不可預料了。”董卓正了正神色,深意道。
“牛刀?雞刀?”宜論滿腦子的疑惑,卻也不打算再問,因為王越的眼睛已經瞪了起來。
遊俠兒要是通軍事,也就不是遊俠兒了,這一點王越到是明白的很。
兩人常常陪著董卓出來遊玩,沒什麼壓力,也不覺得坐董卓的車有什麼榮幸。倒是賈詡很是悠然自得,不說話,也無表情,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令董卓微微的失望,出則同車,這可是一位下屬的莫大榮嫣啊。
心境平淡如水,不驕不躁,不急不怒。難道他賈詡真的成了聖人?董卓在心裏微微的讚了聲佩服。
不愧是賈詡賈文和。同時代中活的最長久的絕世謀臣,可能心境平和也有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