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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能信,楊彪、袁隗這些人,當然或多或少的相信了董卓的話,一時間居然不能組織起攻勢,以反駁董卓。
但有一個人,卻堅信董卓品德惡劣。
丁原早就想反駁董卓了,卻被盧植搶先一步,後來見盧植如此剛烈,以為會喚起在座大臣們的忠誠,卻沒想到這群人全部胯下沒根,毫無氣節。
“哼。”丁原冷哼一聲,表情憤憤的盯了董卓一眼,隨即對劉辯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拂袖而去。
多餘的話,他不能再說了。要不然董卓下令當場誅殺了他,才算是對不起先皇恩澤。
他不像盧植,號稱中郎將,但手下無兵無卒,可以毫無顧忌的大聲咒罵董卓。
他還要留著有用之軀與董卓決一死戰。
董卓見此也不阻攔,任由丁原離去,隻是呂布這個人卻是有點怪,隻見他不慌不忙的上下打量了董卓片刻,豎起大拇指,讚道:“你倒是個英雄。”隨後才施施然的跟上丁原,看都不看一眼殿外矛戈發寒的西涼兵,狀似閑庭漫步。
這一幕恰巧被牽著劉協趕到的李儒看在眼裏,心裏不禁暗讚一聲,好氣魄。
“諸位可還有疑慮。嗯….。”董卓掃了眼在座的大臣,托著鼻音道。
縱然是心有不滿,但滿朝文武卻不敢表態,但卻以無聲的沉默抵製董卓。
董卓卻不管,隻當這些人是默認了,哈哈一笑,伸手從李儒的手中牽過劉協,來到劉辯麵前。冷聲道:“弘農王還不快獻上冕冠?”
此時的劉協身穿冕服,滿臉的蒼白,眼中醞釀著股股水汽,剛才李儒說的明白,要廢了他皇兄,立他為帝,要是不從,哼……。三兩句話就把他給嚇壞了。
“皇……皇兄。”咽嗚著,劉協低著頭,不敢看向癱坐在禦座上的劉辯。
定了定神,劉辯緩緩的解開布繩,拿下頭上的冕冠,最後掃了眼或麵有愧疚,或低頭不敢看向他的大臣們,自嘲的一笑,再輕輕的把冕冠為劉協帶上,捏了捏他的小臉,柔聲道:“皇兄是脫身了,隻是卻苦了皇弟了,這江山社稷如此沉重啊。”
頓了頓,已經收起心神的劉辯,淡淡的看了眼董卓,又看了眼大臣門,深意道:“以後要擦亮了眼睛,使勁的盯著,到底誰才是大漢的忠臣。”
劉辯到底是年幼,這話說的實在太明顯,李旁邊的李儒冷聲道:“弘農王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皇弟保重。”劉辯最後說的淒涼,似乎是再也見不找劉協似的。
也是啊,曆來廢帝能得到善終的有多少?何況是被董卓這匹夫廢的。
“嗯。”使勁的點了點頭,劉協眼中的兩行清淚,終於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
董卓看的有點不耐煩,要是再讓他們如此下去,就是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做的不對了。
想著,向李儒使了個眼色。李儒會意強行牽著劉辯往外走去。
“陛下莫哭,這位置可不是人人都能坐,該高興。”董卓用袖子為劉協擦了擦眼淚,指了指禦座,笑道。
“來。”笑嗬嗬的抱起劉協,董卓就這麼大馬金刀的坐在禦座上,緩緩的掃視了眼,除了楊彪這些人外全都一臉憤色的大臣們,笑道:“皇帝年幼,還不能理政,董卓不才,欲從新設丞相一職,代管朝政,諸位以為如何?”這話說的漂亮,但卻沒有交代還政的日期,明顯是空頭支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