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南宮的太監也殺得差不多了,不過靈帝生前養的宮女歌姬到是頗多。
扶搖殿內,十餘名歌姬在殿上翩翩起舞,雖無禮樂,但歌姬妙曼的身形,優美的舞姿,純純的漢代風情,仍然讓董卓心醉。
吃著案上的飯菜,一杯杯的酒水下肚,董卓的一對虎眼中毫不掩飾赤裸裸的yu望。
自從享受過碧芽兒成熟美豔的身軀後,董卓就如同剛學會享受生命的嬰兒,對女人柔嫩火熱的身軀充滿了渴望。
而坐在一旁邊作陪的李儒則顯得要斯文很多,夾筷的動作不緊不慢,眼中清澈見底,隻有偶爾一瞥間才先露出一絲yu望,但卻隻維持片刻便消失不見,可見其驚人的自製力。
抬頭見董卓眼中的yu望越加濃厚,李儒微微一笑,並不以為然,反而很是欣賞,有強烈yu望的男人,在有的時候就會轉變為巨大的野心,美人,醇酒,江山,隻要董卓有心,這些,隻不過是彈指間而已。
放下碗筷,李儒微微一笑,拜道:“美色當前,自是男兒馳騁之時,然大事未成,主公當小心節製,切不可縱欲過度。”
“儒先告辭了。”
董卓聞言微微一愣,放下剛夾了快肉的筷子,疑聲道:“本將晚上就住在這?”頓了頓,又道:“是不是找個偏僻點的地方先住著?”
董卓夜宿龍床,以玩弄靈帝妻妾為樂的事情可是被那些忠心漢朝的大臣們抨擊的體無完膚,這….。
“主公再怎麼避嫌,仍然是夜宿皇宮,一個大不敬的罪名永遠被那些大臣們記在心裏。”對董卓表現出來的瞻前顧後有點疑惑,但李儒還是開導道:“既然該做的都做了,不妨霸道到底,睡一睡龍床有何不可。”
“霸道?”董卓細細咀嚼著這兩個含義頗重的字,帶兵入京,挾持漢帝,威迫百官,他幹的事哪一件不是霸道非凡,即使事後他再怎麼努力撇清,這惡臭的名聲是死死的套在了他的頭上,甩都甩不掉。
既然如此為什麼就不能把霸道進行到底?董卓?既然做了董卓這樣的男人,不橫行霸道,他能叫董卓嗎。
而且他吃了今天可能也就沒了明天,還有什麼好顧忌那些虛的,他董卓光棍起來整個大漢國的天恐怕都得抖上一抖。
“哈哈。”徹底的拋棄了心中的一切包袱,董卓吐出一陣暢快無比的笑聲。
“好,文宣先去徐榮處,如遇到事變好幫襯著他。”笑過之後,董卓痛快的對李儒道。
“諾。”隱隱一笑,李儒起身而退。
隨著李儒的退去,大廳上的那些歌姬明顯的一頓,偶爾撇向董卓的眼神也帶著點點懼意。
其中之意不言而愈。
酒喝得有點多,這熱氣不自覺的湧上了心頭,董卓對這些細節也變得遲鈍了起來,隨手指了指一個看起來比較清秀的歌姬道:“來,扶本將前去歇息。”
那個歌姬一愣,猶豫的看著眼前這位雄壯無比的將軍,半天沒挪出一步。
董卓略有點不悅,他長得也不是太難看啊,而且說的好聽點是充滿了陽剛之美,你丫的。
一個月來,董卓整天指使著下人,也養成了點氣勢,一怒而有威,使得這名歌姬越發慌亂,眼中淚光點點。
“將軍這是要去偏殿歇息,還是去瓊瑤宮?”到是一位看似有點威儀,麵貌亦是其中佼佼的歌姬,對董卓盈盈一禮,嬌聲道。
“呃,怎麼說?”董卓眯著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