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是一時好惡而已,等見了其人,再下定論也不遲。
終於在巨大到可能是改變時代變革的壓力下,解了心中的迷茫後,董卓粗獷的臉上也笑容連閃,一句話也定格在了心中,不能融入時代的人就會被時代拋棄,這句話,跟他現在的處境是如何的相似。
忽然,沉思中的董卓覺得渾身一熱,一雙柔柔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拂上了他的臉。
雖然手心中有常年舞刀弄槍,遺留下來的厚厚老繭,但卻絲毫不影響它的溫柔,像一陣風一樣拂過董卓滿是橫肉的麵頰。
羌族人好武,碧芽兒自然也愛英雄,在她眼裏,能左右開弓,驍勇善戰的董卓,比之那些柔柔弱弱的中原文士要強上太多了。
“將軍有好久沒笑得如此暢快了,這女婿真好,隻是身板太弱了點。”低低的誇了李儒一句,卻又俏眉微皺,不喜道。
把滿是咽嗚的刑天轉手給身後的侍女,輕輕的挽過碧芽兒的柳腰,董卓親昵的碰了碰另人吞咽的光潔額頭,笑道:“李儒智計過人,勝為夫百倍,乃謀主之選,夫人此言休要在人前提起。”
既然已決定融入這個時代,自然得從老婆女兒先來,而且該做的都做了。
何況這老婆長的也不賴,雖然生了兩個女兒,但漢代女子多為早嫁,碧芽兒也不過三十許,正是女人成熟鼎盛的年紀,像紅透了的蘋果,很誘人。
嗔怪的掐了掐董卓的軟腰,碧芽兒對著身邊的幾個丫鬟使了個眼色。
見她們逐一退下之後,這才輕輕的偎在董卓懷裏,靜靜的感受著董卓胸前粗壯的胸肌給她帶來的安全感。
四月的天還有些涼,兩人相依的感覺很暖和,很溫馨,但心急時局的董卓,卻不能把時間消磨在這裏。
等穩定下來再說把。遺憾的看了眼,滿臉幸福之色的碧芽兒。
二十一世紀,到哪裏找這麼好的女人啊,而且找到之後,也不一定養得起。
“進屋去,為為夫寬衣解帶。”果斷的推開碧芽兒,董卓粗聲道。
碧芽兒一聽頓時羞紅了臉,但羌人視丈夫為天,比之漢家女子更勝,雖然大白天的,好像軍事又緊急的樣子。但丈夫有心,也不能拂了麵子。
想著,身子就越發柔軟。扭著腰,美麗的眸子似乎能嫡出水來,碧芽兒整個身子幾乎掛在董卓的身上,全靠董卓“拖”著才進了裏屋。
董卓正想著心事,也沒發覺,碧芽兒有什麼不對,但她一進屋就關了門,接著又把手伸到腰間。
直到碧芽兒露出裏間,那件緊貼著一雙渾圓飽滿胸脯的肚兜兒時,董卓這次意識到碧芽兒是會錯意了。
一想寬衣解帶,不就是…。狠狠的為自己來了個巴掌,董卓苦笑的望著滿是不解的碧芽兒,柔聲道:“為夫片刻後即將出征洛陽,此去凶險,無甲胃護身,為夫沒底。”
“怎麼,不是皇帝死了,你去奔喪嗎?”也不怪,董卓正在她興起的時候打斷了,碧芽兒急聲道。
即是大戰連年,他也沒說過一句喪氣話呀,這是怎麼了?心中想著,碧芽兒越發驚慌了。
“沒事,打仗的事你少管。”雖然相處時日尚短,但碧芽兒在他醒來後天天衣不解帶的照顧他,這都不是假的。不忍她擔心。於是,麵容一擺,道。
“嗯。我去給將軍拿甲胃,牽赤兔去。”到底是羌族女人,柔柔弱弱了少會後,碧芽兒臉上一肅,殺氣騰騰道。
留下董卓滿臉苦笑的站在房內,這剛才,不是裝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