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隻有白依然的尖叫聲,而尖叫聲過後,便是那怎麼都壓抑不住的引人遐想的喘息聲。
因為要準備婚記,沈千城主動把幫裏大部分的事情都攬了過去,樓淨反而成了一個大閑人。
所謂閑人,就是在白依然上班沒時間的時候,去做一些零零雜雜的事情。
比如,接她上下班。
雖然白依然堅持稱自己會開車,可是鑒於上次車禍的事情,樓淨把她看的很嚴,絕對不讓她有碰車的機會。就算他沒有時間去接送她,也會派司機去接。
婚禮之前,白依然再一次見到了喬一陽,那個和樓淨相過親的女人。
當然,不也隻有她,還有全程跟在她身邊的那個俊美的男人。
他們是在雲山見的麵,所以白依然也見到了那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她從樓淨的嘴裏聽過她,叫江時語,聽說她和沈千城的故事也很傳奇。
不過,最吸引白依然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兩家的小寶寶,一個賽一個的好看,一個賽一個的有性格,看的她簡直移不開視線。
三個女人坐在三樓的小花廳裏閑聊,喬一陽看著她,笑著問道:“依然喜歡孩子?”
白依然跟眼前的兩個女人都不熟,雖然能感覺得出來她們性格都很隨和,但也還是有一些放不開,所以隻是羞澀的笑了笑。
江時語喝了口水果茶,說道:“樓淨也很喜歡孩子,你們現在要,估計年底就能生了。”
喬一陽讚同的點了點頭,“是啊。”
“那個,他不太想要。”
喬一陽眨了眨眼,直接問道:“為什麼?”
“因為他說想過幾年二人世界。”說起這個,白依然的臉越發的紅了。
江時語笑笑,“樓淨很愛你,他是個好男人。”
喬一陽也喝了口茶,說道:“你不用管他,這要孩子的事情啊,是女人說了算的,不是他們男人。”
喬一陽本來就是婦產科的醫生,再加上性格開朗,就算是說這些話,也都沒有什麼顧忌,反倒是白依然很不好意思。
但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她覺得,眼前的這兩個女人應該是很有主意的,肯定能幫到她。
“可是他不……我也沒有辦法。”
喬一陽輕笑一聲,“怪不得樓淨說你單純,你還真是單純啊。你知道女人最大的權利是什麼嗎?”
白依然搖頭。
喬一陽比出一根手指,“鬧。”
“鬧?怎麼鬧?”
“他要是愛你,你怎麼鬧都有理。”喬一陽湊過來給她支招,“我跟你說,你得掌握話語權,想辦法讓他身你妥協,知道嗎?”
和喬一陽相比,白依然還是太嫩了,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其實心裏還是有些懵的。
倒是江時語開了口,說道:“一陽,你不要教壞依然。”
“依然,你不要聽一陽亂說,等有時間我和樓淨談一談,這件事情其實沒有那麼難。”
直到婚禮的前夕,白依然仍然沒有想明白,喬一陽所說的占據話語權是什麼意思。
她和樓淨在一起,沒有什麼所謂的話語權一說,樓淨願意寵著她,除了生孩子的事情,基本上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她覺得,樓淨已經給了她足夠的話語權。
那……怎麼提這件事呢?
就在白依然糾結當中,終於迎來了他們的婚禮。
樓淨的婚禮,自然是盛大的。
其實,如果按照樓淨的意思,隻要辦一個低調一點的婚禮最好,畢竟太過高調可能會招來更多的麻煩。
可是這種事情不是他一個人想就可以的,還有白家在,這種事情還是要尊重白家的決定,尊重白依然的決定。
每個女孩子都會幻想自己有一場盛大的婚禮。
一生就這一次,他自然不會剝奪她的這份權利。
更何況,白家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的這樣悄無聲息。
在那一天,白依然披上潔白的婚紗,真真的成了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在宣誓的時候,白依然還是沒有控製住自己,真真的哭成了一個淚人。
鮮花,掌聲,在那一天,白依然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也得到了很多很多的祝福。
她,隔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他。
婚禮結束,兩個人便馬不停蹄的趕去了機場,飛往法國,去度蜜月。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讓白依然疲累不堪,下了飛機之後雖然是白天,樓淨還是帶著她直奔著飯店去休息。
“洗個澡,然後好好的睡一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