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相信在昨天晚上那樣的暗示之下,江時語會不傷心難過,沒有一個女人在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曖昧不清的時候不心痛的。她就是想告訴她,不要以為住在雲山,沈千城就是她一個人的。
可是她沒有想到,就在她以為兩個人會大吵大鬧起碼會鬧別扭的時候,她卻看到兩個人不顧場合的親密舉動,那如膠似漆的樣子簡直是刺得她眼珠子發疼。
難道江時語真的不在乎沈千城身邊有多少個女人嗎?
如果一個女人真的不在乎這些,要麼就是不愛這個男人,要麼就是太愛這個男人。
江時語會是哪種呢?
應該是後麵這一種吧?像沈千城這樣的男人,有哪個女人會不愛他呢?
她當然想不到江時語對沈千城抱著怎樣的一種態度,一路走來,分分合合那麼多次,如今這樣也是被強逼至此的,又怎麼會愛上他呢?
江時語能清楚的感覺到付玉珊對她的恨意,也許那還算不上是恨意,隻能說是出於一個女人最根本的嫉妒心。
她仇視自己,無非是因為沈千城的緣故。
但江時語也的確是不喜歡這個女人,這種不喜歡也是出於一個女人的本能,她直覺得的認為付玉珊並非她表麵上看起來那麼柔弱單純,處處都透著心機的味道。
至於昨天,她雖然不清楚她和沈千城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起碼她來跟她借衣服的舉動就是在向她宣戰的。
江時語本就不想搭理她,為了這樣的一個男人去爭風吃醋之前在是顯得有些無聊又可笑。
但她把這件事跟喬一陽一說,喬一陽的火氣就直接衝了上來,就好像她是當事人一樣,激動的不行。
“我說你傻嗎?就算你不待見沈千城,你也不能由著這樣的女人在你頭上撒野啊!”
“再說了,你和沈千城之間不是說什麼真心不真的心的嗎?現在就是你表真心的最好時候啊。”
喬一陽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鄭重地說道:“小語,你必須得反擊。”
江時語被喬一陽這麼一激勵,頓時也覺得有點血液沸騰的感覺。
“那好吧。”
江時語從來沒有把自己定義成一個善類,她從不主動害人,但卻也不是任人欺淩的小可憐。
她有尖利的爪子,也許自身的力道並不大,但如果有人欺到頭上來,也是會懂得反擊的人。
第二天的課程並是太重要,江時語為了自己的計劃選擇了逃課。
等沈千城出門以後就鑽進了廚房,將早就準備好的食材都扔進了砂鍋裏。
她還記得前兩天的那個牛尾湯事件,雖然他沒有明說,但她知道,他是在意的。
既然這樣,她就以這個為切入點去付玉珊麵前秀秀恩愛。
也許是第二次做,比上次看起來好了許多,不管是形色還是味道都還不錯,找了個保溫壺倒了進去,然後坐車直接去了擎天。
江時語來的也很不巧,沈千城又在開會,攔著她的依然是付玉珊。
“江小姐要不還是去會客室等一下吧。”
“不必了,既然他忙,那我就不打擾了,不然萬一付小姐再忘了去叫我,我可真是要嚇死了。”江時語把保溫壺放在一邊,不顧別人的目光就靠在了一邊,拿著手機就給沈千城發信息。
——我煲了牛尾湯給你送了過來,知道你在忙,我就把東西放在這,我先走了,記得要喝。
沈千城收到信息,眉宇間顯露出幾分愉悅來,對身後側的言豫耳語了幾句後,就見他放下東西出了會議室。
江時語發完信息後就指著保溫壺對她付玉珊說道:“這是我給千城送來的湯,等他開完會,付小姐記得幫我轉交給他。”
付玉珊點頭,“好的。”
江時語這邊剛交待完,還沒走到電梯那裏,就被匆匆從會議室裏跑出來的言豫叫住了。
“江小姐,請等一等。”
“言助理有事?”
“總裁說會議馬上就結束,請江小姐去他辦公室裏稍等片刻。”
江時語將目光落在付玉珊的臉上,朝她微微一笑,問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等一等吧,不過你讓他快一點,我隻等他十分鍾。”
沈千城有過太多的女人,言豫基本上都見過,甚至有些女人都是由他打發走的。
這麼多女人,什麼類型的都有,但言豫沒有一個瞧得上的,明明是大家閨秀,來到這裏趾高氣昂的不說,在總裁麵前就各種撒嬌發嗲,看著實在是很讓人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