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葶藶則是被獻給四世紀的殉道者-聖沙拉哥沙的威肯帝斯的花朵。他即使受到嚴刑烤問,仍然鼓勵同伴,一直到殉教身亡。因此葶藶的花語就是-勇氣。凡是受到這種花祝福而誕生的人,具有維護正道的勇氣,並能堅持到底。
結尾了,凱撒又說道:“所以我把我們自己的軍隊,就取名叫做葶藶軍,寄望從這種信仰當中獲取勇氣。我們願為人類的自由殉葬!”
聽了這個故事和這番話,我對凱撒的敬佩再度的加深了:“原來如此。”
“爸!”正在我和凱撒談得正高興的時候,姬絲走了過來,她滿臉不高興地望著自己的惡父親道:“為什麼咱們要躲躲藏藏的,不直接跟妖獸開幹,難道爸爸怕他們?”
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到姬絲就想起了月落,見他父女二人有話要講,我便向凱撒道:“凱撒首領,你們忙,我在周圍瞎逛逛!”
“好好,”凱撒客氣的道:“您隨意,有什麼需要您隨時可以說。”
“嗯。”我轉身便離開二人,這時我又想起了李思凱,與李思凱兩個月之約也快到期,可我離摩崖城還有一大段路,又出了這麼多事情,我現在頭腦實在有點大。
不過這一切都比不上月落的離開,對我的衝擊大,雖然說月落離開還不到幾天,可是心中的愧疚和擔心還有思念卻與日俱增,各種複雜的情緒交加衝擊著我,我隻想趕緊把小熙醫治好,然後趕緊去找月落。
“你說,”苗雪和蘇秦傲坐在山穀之上,望著下麵行走著的劉天葬對蘇秦傲道:“這個人是不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對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下那麼重的手。”
蘇秦傲搖了搖頭:“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那你說說他在想什麼?”苗雪一聽蘇秦傲否認了自己的話,立刻不服氣的嘟著臉,牛角帽子上的銀飾在月光下閃著冰冷的光芒。
“劉天葬揍他就是為了告訴他,搶劫是一件危險的行為,動不動就會送命。如果都似你這般,被搶了還給他錢,”蘇秦傲望著她道:“那不等於是鼓勵人家犯罪嗎?”
“可是,”苗雪聽了蘇秦傲的話,雖覺有理,卻還是不服氣地辯解道:“那人家明明也很可憐啊,那麼小的弟弟,就因為身體器官枯竭,將要……”苗雪想到小男孩安迪的遭遇,一時哽咽,說不下去了。
“嗯,”蘇秦傲眼中也是一紅,但他仍舊道:“即使如此,也不可以以犯罪為榮。”他從地上站起,望向天上的弦月:“人有其無奈,這無奈可以向好的方向發展,也可以向壞的方向發展。至於向那個方向發展,就要看他所遇到的環境了。”
“所以,”苗雪眼裏含著淚,仰頭望向蘇秦道:“劉天葬是為了嚇唬安迪的哥哥阿摩司?讓他知道搶劫這條路不好走?”
“對!”蘇秦傲道:“我們固然要同情別人的難處,但不能因為別人的難處,而忽略他身上的劣跡,橋歸橋,路歸路,一碼是一碼,不可混淆。總之,犯罪的理由無論多感人,都不能被當做是高尚。”
苗雪低下頭看向了劉天葬的背影,沒有再說話。
“姬絲,”和女兒辯了好一陣子,姬絲仍舊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凱撒不得不嚴厲地對她道:“你是個勇敢的女孩兒,可過分的勇敢卻將變成魯莽,爸爸手上掌管著500多人的生死,怎麼可能像你一樣衝動。”
“哼,”姬絲顯然很不服氣凱撒的話,她對凱撒道:“你就是不敢和妖獸對著幹,你害怕它們!”
“你給我閉嘴!”凱撒的眼睛一紅,他的手掌抬了抬,卻最終沒有舉起來。
“哼!”姬絲再次冷哼一聲,盯了自己父親一眼,不服氣的快步離開了。
“唉。”凱撒望著姬絲離開的方向,無奈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