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見他說的如此嚴重,趕緊道:“不知道小輩有什麼可以效力的。”
“有,當然有。”北冥青昊如見珍寶一般的看向了月落:“而且兩憾當中有一憾,在老頭我平生所見的人隻有你一個人,是最適合幫我彌補這個遺憾的。”
江湖兒女素來豪邁,月落聽到胖老頭這樣說,立刻道:“還請前輩言明。”
“嗯,”北冥青昊望著月落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老夫一生無兒無女,又無徒弟,可以說是既斷了香火,又斷了門派。我門派中的刀法正是山係刀法,而你又是山係武者,這真是機緣巧合。所以老夫有個大膽想法,老夫不敢奢望收你做個幹女兒,但卻想將一身本領傳授與你,不知道你可願意做我的徒弟?”
“什麼?”月落聞言一愣:“您要我做您的徒弟。”
北冥青昊看著她的樣子,不由得驚奇道:“怎麼,你不願意?”
“不,不是,”月落趕緊擺擺手,她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向老頭兒解釋道:“隻是我師承青刀門,雖然說不是唯一弟子,更不是傳代掌門,可是既然拜了師門,再拜其他人門下,於禮不合。”
北冥青昊聽她解釋之後道:“本來所謂禮教,與我來說都是封建思想殘留,都是狗屁。但與你來講,未必不對,你看這樣可行?”他又想出了一個辦法:“門戶之見,都是狗屁,你若是願意就將老朽一身本領學去,叫師父也就免了,不可為了一個名聲,斷了一脈絕學。隻是將來若你尋得傳人,仍教他支起我這‘愚公派’罷了。”
“這!”月落見北冥青昊竟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頓覺無比感動,她立刻跪下身子向眼前滄桑老人真切道:“若前輩允許,月落願以女兒身份繼承絕學!”
“什麼,”北冥青昊一聽月落的話立刻大喜過望,趕緊將她扶起來道:“你願意做老朽女兒。”
月落懇切道:“嗯!”她細思萬千,唯有這個方法才能行的通,這樣既能在不改變師門的前提下,繼承“家學”,又能使孤獨老者獲得一絲欣慰。
“哈哈…”北冥青昊再次得到確定答複,當真欣喜若狂,仰天而笑幾乎要跳起來了:“老夫有女兒了,老夫有女兒了,老夫有女兒了…”他高興之餘又抓住月落的肩膀道:“好女兒,叫聲義父聽聽。”
“義父再上,”月落再次跪下:“請受女兒一拜。”
“哎,好,乖女兒,”北冥青昊萬分高興地將月落扶了起來:“快快起來,義父實在是太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