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個屁可是有名堂的,它是生命精華將黑狼體內生機完全滌蕩一遍後將最後的濁氣排出體外而成,所以,它不單是聲勢遠遠大過黑狼以前放的任何一個屁,而且更是奇臭無比。
放出這個屁後,也就代表著生命精華的的功效已經被黑狼完全給吸收了,當然,體質的改變是循序漸進的,並不會那麼快表現出來。
隻不過,這個屁卻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將正準備要走的傭兵又給吸引了過來。
話說,剛才在聽到有人敲門之後,露急中生智,以自然係魔法將自己和黑狼用春藤給包圍了起來,如果不仔細看,隻會將她兩人當成一棵大樹,雖然在柴房中長出一棵樹會讓人很疑惑,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
雖然僥幸騙過那名傭兵,但當原本打算要離開的眾人又被一個屁給吸引過來後,露知道自己不可能再那麼幸運了,於是當院子主人說出那句話後,她手指一鬆,早就準備好的利箭立刻向著為首的大漢射去,而且偽裝的春藤也突然散開,向著其它的傭兵卷去。
如果露的級別再高上兩級,或許她便可以帶上黑狼從這裏離開了,可惜的是她隻是一個四級的初級魔箭手,匆忙中的一箭也沒有附加上任何魔法效果,而那名大漢在進來之前便早已小心提防,所以這一箭雖然是突襲,卻還是被他躲過了要害,從肩膀上擦過,帶起一絲血花。
而那些春藤纏上傭兵後,被鬥氣一震,立刻紛紛化作數段,掉落在了地麵上,隻有院子主人被一根春藤纏住,入肉的尖刺疼得他大聲慘叫不已。
而露卻趁著這一絲慌亂之機,背著被春藤縛在自己身上的黑狼向狹小的門外衝去,誰知那名為首的大漢反應卻頗為迅速,他一掌揮出,立刻將門震得粉碎,可是同時,卻也將前突的****得不得不再次退回屋內。
露銀牙一咬,就在這時,卻聽那大漢突然大聲叫道:“黑狼閣下,別誤會,我們是巴特大人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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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緩緩地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吹彈可破的瓜子臉,臉上帶著焦急憂慮的神色,小嘴微張,一縷帶著清香的撩人氣息從檀口中吐出,噴在自己的臉上,騷癢難熬。
“露,是你?”黑狼牽起一絲笑容,撐起手臂想要支起身子,這才發覺自己身上的傷口居然已經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了。
“黑狼大哥,你身體剛好,不要亂動。”見黑狼想要坐起,露連忙給他搬來一個枕頭墊在身後,她嘴角噙笑,忍不住高興地道:“黑狼大哥,我還以為你起碼還要睡上一天一夜才會醒呢。”
“哈哈,黑狼兄弟,我聽說你被人追殺,原來卻和小情人躲在這裏幽會啊。”黑狼剛醒,便有人去稟報了巴特,他聞言便立刻趕了過來。
“巴特大人,謝謝相救。”黑狼真誠地說道,而露則是略帶羞惱地低下了頭,其中的喜悅之情很明顯大大勝過羞惱之意。
雖然即使沒有巴特的出手,黑狼也不過是最多再多睡一天一夜罷了,但巴特的行為仍然讓黑狼很是感激,不管怎麼說,單是那份心意,就已經足以贏得他的感激了。
最起碼,黑狼已經真正將他當成朋友來對待了。
“哈哈,黑狼兄弟,你我之間,還需客氣麼?”巴特豪爽地一揮手,他手下立刻將一個用牛筋緊緊綁縛的人給送了上來,“我去的遲了,隻抓了一個,其它兩個都已經死了。哼,想不到,居然連死士都派出來了,我倒想知道,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手筆。”
原來,那些殺手伏擊黑狼的計劃並沒有瞞過摩卡傭兵團的耳目,隻不過當巴特趕過來的時候,那些殺手早已離去,他循跡追查,總算抓到三名殺手,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是死士,其中兩名見勢不妙,當場服毒而亡,這一名還是巴特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將毒藥從他的嘴裏掏了出來,才留了個活口。
所謂的死士,就是某個家族或勢力從小便收養的一些孤兒,這些孤兒所受的教育隻有兩種,就是忠誠和殺人之術。在從小便受到類似宗教洗腦方式的教育後,這些孤兒對家族的忠誠度高得嚇人,為家族服務成了他們生存的唯一目的,而且他們悍不畏死,以能夠為家族獻身而為榮。
如果萬一落入敵手,他們便會立刻吞服下藏於牙縫的毒藥,毒發攻心而死,即使求死不成,他們也絕對不會泄露任何家族的機密,因為一來他們並不知道,二來則是他們所經受過的訓練讓他們能夠抗拒任何的極刑,借助對家族狂熱的忠誠而忘記自身所受的痛苦。
所以這種俘虜一般是各個勢力所最為頭疼的,放又不能放,問又問不出什麼,除非將他們殺了,否則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們是哪個勢力的人?”黑狼看了那名死士一眼,淡淡地問道。
巴特搖了搖頭,苦笑著道:“如果這樣就可以問出來的話,那他們也就配不上死士這個稱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