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下方看去,果不其然,下方大概十丈左右,他就看到了一個型火山口。
那正是一個噴炎。
周圍充斥著通池水好似都變成了清靈之氣,濃鬱且炙熱。
吳其仁掃了一眼那個噴炎,又是向著遠處看去,發現其中不少噴炎,而吳其仁下方的那個噴炎並不算大。
而且這些噴炎顯得極為古老,就像是萬丈深海當中夾縫一般,不知道多少萬年,沒有生靈出現過了一般。
“我倒要看看,這通池最神奇的地方”
吳其仁心中一橫,忍著劇痛,身軀向著下方飛去。
此刻他每向著下方潛去一丈,整個皮肉骨頭都像是被刀刮了一層。
這是對於肉體的折磨,唯有真正具有大毅力的人才能忍耐下來。
僅僅是數息的時間,但是對於吳其仁來,卻好似是過了五十年一般,吳其仁身軀站在噴炎口,氣血達到了一個頂點。
龍捲百花玄功時刻運轉著,饒是如此,還是感覺身軀有種撕裂的痛苦。
但是在忍受這痛苦的時候,吳其仁也並不是沒有收獲,在如此恐怖的折磨和痛苦下,他的肉軀卻是遭到極致的損害,但是周圍清靈之氣卻是有著強大的愈合作用,一方麵也在不斷的修複著吳其仁的身軀。
在這不斷摧毀,修複之下,吳其仁的身軀變得更加堅韌起來。
“這裏正是我修煉的好地方,即使不能使我的龍捲百花玄功突破,但是也能為我將來的突破打下一個紮實的根基”
吳其仁咬了咬牙,身軀直接盤膝坐下,準備進入修煉狀態。
“子,這裏可是我的地方,你在這裏修煉不太好吧?”
這時,一道漠然的聲音在吳其仁的身旁響起,又像是在遠處響起。
吳其仁身軀一震,連忙向著遠處看去,隻見一個血衣人影緩緩的在通池當中遊蕩著,周圍的炙熱溫度,好似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
這人正是在鎮界塔看到的那個仙帝高手。
“是他!?”
吳其仁看著那人,眼中露出了一絲訝然,沒想到這裏竟然能夠看到‘他’。
‘他’就是冥老祖的妻子唐琇嗎?但是‘他’不在方丈山,為何會在這裏呢?
但是麵前這人的聲音,完全不像是唐琇,但是改變容貌都是很簡單的事情,改變聲音自然更簡單。
吳其仁心中開始飛速的思考,麵前這個讓三大巫帝都為之震撼的人到底是誰。
“子,我們很有緣啊”
那血衣人影冷淡的走了過來,隨後上下打量了吳其仁一眼,道;“沒想到你可以進入我巫族的秘境,看來機緣不啊,是不是我的那塊玉牌?”
這通池乃是巫族秘境,而且還是最大的秘境之一,就算是一般的巫族修士都難進入,吳其仁這個人族竟然來了。
這明吳其仁肯定是用了不的關係,而原先吳其仁在桑海城鎮樓當中可是殺了巫族長老席的二長老,不被巫族高手追殺就不錯了,哪裏還能進入這巫族秘境當中。
他仔細想了想便知道,吳其仁定是拿出了自己的玉牌,不僅化險為夷,而且還得到了巫族高手隆重招待。
吳其仁嗤笑了一聲,擺了擺手道:“玉牌,那可害苦我了”
血衣人看了吳其仁一眼,不解的道:“害苦你了?這話什麼意思?”
吳其仁好似不堪回首的道:“我拿出玉牌之後,那白冥巫帝和黒巫帝確實沒有殺我,但是卻把我最寶貴的法器拿走,而且看樣子,隻要我敢反抗,就準備殺我的樣子”
“這樣嗎?”
血衣人盯著吳其仁看了幾眼,有種不確定的道。
吳其仁聳了聳肩,道:“我騙你幹什麼?”
血衣人淡淡的道:“既然他們無視我的玉牌,那你是怎麼進入通池的?”
吳其仁緩緩道:“我有木巫一族的一個名額,這個名額可是我自己拿命換回來的”
看著吳其仁雙眼平靜異常,而且話語絲毫不亂,血衣人眉頭暗皺,好像在想些什麼。
吳其仁看到那血衣人陷入了沉思,心中也是有些躊躇,他就是想要血衣人出手,給黒巫帝和白冥巫帝壓力,不知道血衣人聽到吳其仁的話,會不會動怒。
半晌後,血衣人擺了擺手,淡淡的道:“既然你的法器被搶走了,那就被搶走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吳其仁看了那血衣人一眼,最終還是沒有將自己法器乃是淨世蓮花的消息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