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爺是……你知道也沒用……”
隨後把話題一岔,談起了他十分擅長的猥瑣學。
和大叔接觸這幾天後,新溪發現他不僅表麵猥瑣,其實內心也猥瑣的很!
大叔這個人,對各種跑車與各種女孩的內部構造,都相當精通。
這讓新溪一度認為他找到了知音,盡管他是不會這麼**裸的坦言的。
大叔加入車隊的目的居然和新溪極為相似。
都是妄想和其中一個妹子獨處一室,盡管都沒有得逞……
如同一個非洲人和一個美洲人,在河外星係中相遇。
雖然膚色不同,但還是歡天喜地的跳起舞來。
輝煌的大廳裏,水晶燈與斑斕的大理石地板,交相輝映。
優雅的盆栽在兩側擺成一排,大廳的正前方有一條狹長的走道。
褐色的木門,在安靜輕輕一觸之後,自動的打開了。
安習正坐在一把,使他腳尖無法觸地的椅子上。
聽到有人進來,額頭微微上揚,忽喜忽哀……
“潘……你為什麼要來?”
安習沒有像往常一樣,先招呼姐姐,而是把冷漠的臉擺向潘姓男子。
潘絳少爺沒有在意安習針鋒相對的話語,反而很自然的整理著警服。
“沒什麼,就是來看看我未來的財產還在不在呀。”
安習冷笑一聲,然後從突然椅子上站起來。
“我很討厭你……”
說完,就拉開抽屜,抄起一把磨得光亮的砍刀。
輕巧的從桌子上騰空躍起,迅捷地狂奔向潘絳。
砍刀揮舞著,泛濫起粼粼的寒光,嚇得安靜直往後退。
潘絳安詳的看著安習,如同看著一條到手的獵物。
熟練的從腰間掏出那把從黑市上買來的手槍,對著幾步外的安習端正……
潘絳並不打算開槍,反而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安習逐漸緩慢的腳步。
令他吃驚的是,安習並沒有打算停下來,轉眼之間隻與潘絳一步之遙。
安習暴戾的神情顯露無疑,果斷的揮下如同野獸獠牙般的砍刀……
潘絳想要躲,於是慌張的向後退去,大門不知什麼時候被鎖上了!
手臂想要躲閃,也已為時已晚!
“啊!”
砍刀揮下之時,潘絳的鮮血狂湧到地上,毫無知覺的向下垂去……
好歹潘絳也是特警出身,在被砍下的同時,中指用力一擺。
那把槍,竟然不可思議的扔到另一隻手上,毫不猶疑的抵在安靜的後腦上。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不敢了嗎?”
安習把砍刀高高揚起,對準潘絳。
潘絳知道,對這小子如果不做出堅決的樣子,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他。
於是把手槍朝下,“砰”的就是一槍,安靜的小腿頓時被鮮血染紅。
“啊……”
白色的骨茬裸露在外麵,醜陋不堪的皮膚引得安靜陣陣**……
“你讓姐姐要落下難看的疤了。”
接著一揮,潘絳沒有絲毫慘叫的癱倒在血泊中,鮮血漸漸浸入他的指甲……
他被殘忍的一分為二,表情還是那個不可思議的樣子。
溢出的**灑滿一地,安靜不由得扭過了頭。
“姐姐,你的疤……”安習又是那種很乖的模樣。
“我……沒有那麼嬌氣。”安靜依然還是那種高貴的語氣……
“安靜,不要太傷心了,他過的就是這樣的生活,早晚都會的……”
“不,我沒有傷心,我巴不得他快點死掉……”
這是他倆經常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