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可是越來越美了,哦!差點忘了,這位是?”他微笑著望了望陸卓雅身旁的張信陽。
等張信陽向他做了一番自我介紹之後,他則撓著自己的後腦勺笑嘻嘻地說:“幸虧你介紹的很清楚,不然我還誤以為你是卓雅的男朋友呢?”
張信陽和陸卓雅互望著對方,同一時間都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張信陽說:“你覺得我們真的像是一對嗎?”
陸卓雅立即伸手過去輕輕拍了一下張信陽的左肩,示意他不要再繼續開自己的玩笑了,但是緊接著她就問李尚光:“對了,五號病房的劉海龍是由你負責治療的嗎?”
他在這個時候眉頭一皺,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說:“是的,他這種症狀現在很不確定,由於他病發非常突然,並且他本人以及他的家族沒有相同的病發曆史。所以我們暫時還無法找到發病原因,醫院已經所以對他的腦部進行了全方位的掃描,結果什麼異常也沒有,可以肯定的事,他的大腦十分正常。”
陸卓雅忍不住問道:“那你下一步對他該采取怎樣的措施?”
他用手輕輕揉了揉太陽穴,之後對我說:“這需要醫院方麵組織一些專家共同研究商議,才能確定下一步該怎樣治療。劉海龍的這種症狀在我們醫院是第二例,不是說某一兩個醫生就能完全治好他的。”
陸卓雅點了點頭,表示完全相信他所說的,因為精神類疾病不像是其它的疾病那樣,症狀明顯,對症治療也很有明確性。既然如此,也就隻有完全信任以及依賴醫院醫療專家們的高超醫術了。
她接著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於是問李尚光:“剛才我聽那兩個護士說過,還有另外一個女孩也患上了和劉海龍相似的症狀,是這樣的嗎?”
李尚光略點了點頭,說:“是的,那個女孩叫盧雪,在一年以前就因患這種症狀住進了醫院,至今症狀未見好轉,她是一直由我父親的一位老友主治的。我父親的那個朋友姓梁,我一直都很敬重他,因為他的醫術一直以來都非常精湛。但是奇怪的是對於那個女孩他卻始終束手無策。”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就如同身感其受一般地搖了搖頭。
不知怎麼的,陸卓雅突然之間產生了想去見一見那個女孩的念頭,或許是由於她和劉海龍所患相似的病症吧。
於是她問李尚光:“你能不能帶我去看望一下盧雪?”
李尚光遲疑了下,反問她:“你怎麼會想著去看望她?”
她肯定地點了點頭,說:“是的,我隻是突然間有一種感覺,我想親自去看一看她。”
之所以陸卓雅會突然間想到去看她,一方麵是因為她和劉海龍的症狀十分相近,而另一方麵隻是想證實一下自己心中的一絲疑惑,雖然這點疑惑很可能是十分可笑的。
李尚光考慮了後對她說:“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必須保證隻能是看看而已,千萬不可以打擾病人!更不能使她受到驚嚇,否則隻會加劇她的病情,也會連累到我和梁教授的。”
她於是點了點頭,鄭重地告訴李尚光,自己一定會遵守的。
陸卓雅又主動詢問了李尚光一些關於以前自己的事情,隻是感覺李尚光言辭有些閃爍地說:“以前都已經過去了,重提也沒什麼必要。”
“我隻是想正視過去,這樣才能重新開始,其實曾經的陸卓雅是怎麼樣的,我也很清楚!”她說。
李尚光其實現在心裏很清楚,麵前的這個女孩雖然失憶,但明顯從行為舉止上能看出,她已經和以前完全不同。
曾經的陸卓雅雖然外表清秀俊麗,可是她的為人脾氣卻是暴躁易怒,處事就更是獨斷而行,不記後果,因此犯了不少的錯,也惹了許多的麻煩。
這或許就和她自小到大的生活環境密切相關,父親忙於事業,母親溺愛縱容。以及在上學期間,由於學校領導和老師們皆因先後受陸卓雅母親利益恩惠,所以也就不好過份訓斥教導。
因此陸卓雅的所作所為就連自己的好友,同時也是陸卓雅親哥哥的陸卓偉都無法忍受,還與之經常性地發生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