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坐在李宣偉對麵的張信陽隨口說道:“老板!從後麵這麼多桌櫈看來你們的生意還不錯。”
中年婦女邊忙著邊回答:“以前還可以,現在不行了。”
中年婦女剛一說完,陸卓雅身邊的李宣偉就追問道:“為什麼?”
她於是說:“還不是我們鎮子後麵的那條鐵路給鬧的…”
“胡說什麼?不怕鎮上找你事!”中年婦女的丈夫突然用手肘捅了妻子一下,打斷她的話說。
“那裏是不是經常出事?撞死了好多的人對不對?”李宣偉插話說。
“幻金,住口!”張信陽說。
他一見張信陽此刻正瞪著自己,於是立即就從走過來的中年男人手中奪過食物,狼吞虎咽般地吞咽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候,隻聽到坐在旁邊的那幾名驢友之中有人說:“他沒有說錯!這裏的確死了好多人。”
一聽這話,這邊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望向了那邊,隻見這時候一位一頭短發,膚色黝黑,體格結實無比的年輕人向陸卓雅她們點了點頭。
緊接著他繼續說:“鎮後那條鐵路的確十分古怪,這一年之中就連續發生了不下二十起事故,而且每次都必出人命。”
“而且更古怪的是每次發生事故都在後半夜,在這深山裏麵,你們可以想象,那個時候死者無緣無故跑到那裏去做什麼?”他一臉詭異地說。
張信陽這個時候反問:“莫非你知道其中的原因?”
豈料他搖了搖頭,才說:“或許隻有官方知道吧!不過我根據自己目前所知道的情況大膽猜測,那些人可能是因為某些原因被感染了新型夢遊症。”
“夢遊症也會被傳染?”陸卓雅表示吃驚地問道。
他見這邊的人個個顯出一臉的不相信,又說:“所以我說是新的夢遊症!這就和病毒變異一樣,會不斷產生新的症狀。”
陸卓雅沒有再繼續將“夢遊症”這個話題討論下去,於是換句話問道:“看來你也是很好奇這件事,不知你們在那裏發現什麼最新線索沒有?”
他隻是搖了搖頭,說:“我所知道的也就是這麼多了,而且我們幾個也根本未曾到跟前去,因為官方已經派專人沿線巡邏,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陸卓雅點了點頭,對他說:“很多時候安全比好奇心更重要。”
他說:“的確是的!這不,我們幾個就準備離開了。還有就是,你們如果也是奔此事而來的話,我勸你們還是趕快離開為妙。”
李宣偉這時候開口:“我們隻是遊山玩水途徑此地而已,至於這件事也隻是隨口問問而已。”
“隨口問問也好,隻不過你們可能在當地人口中也問不出什麼,因為首先他們都很忌諱這件事,再者就是他們所知道的與並不比我多多少。老板,算賬!”說著同時,他已經站起了身。
和這一隊驢友道了別之後,陸卓雅她們就隻好找到了鎮上唯一的小旅館先住下,因為整個團隊裏包括她在內隻有兩名女性,因此在安排房間之際,陸卓雅便和另一名女孩自然而然地住在了一起。
這名比她小兩歲的女孩名叫徐敏蓉,而隊友們平時習慣稱呼她作“小殿”,徐敏蓉是一個標準的江南女孩,水靈靈的美人兒。烏黑的齊肩秀發,精致可人的玲瓏五官,凹凸有致的身段,總之十分楚楚動人。
沒過多久天色就完全黑了下來,陸卓雅在和張夢瑤相互聊了一些無關本故事的內容之後,便熄燈睡下了。
“吳浩宇…”在不知不覺之中,陸卓雅迷迷糊糊就感到頭頂有個聲音在叫著自己以前的名字,那聲音十分的輕柔,但卻又感覺很空曠,就好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一樣。
她當時也分辨不出來那聲音究竟是男聲還是女聲,隻是突然間依稀覺得它有些熟悉,但同時又想不出為何熟悉?
於是她慢慢坐起身來,同時發現自己的四周圍看起來十分的模糊,就像是周遭全都被浴室裝的那種毛玻璃擋住了一樣。
也就在她朝著聲音的來源處,即房間門那裏望去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張敏蓉此刻竟然直挺挺地就站在那裏!
陸卓雅這時候想對她說什麼,可是發覺自己的嘴巴雖然可以上下動著,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而也就在同一時刻,她注意到張敏蓉身上所穿著的衣服十分的古怪,因為自己清晰地記得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綠色戶外休閑裝,但是此刻的她卻穿著一件十分古怪的白色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