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肢或者是殘廢的人感到自己已經被截去的肢體或喪失功能的肢體仍然正常存在,而不承認自己有任何殘缺或無肢體殘缺的人突然發現自己存在其他的手臂或者腿腳的這種現象皆稱為幻肢症。
現代醫學上對於幻肢症的確診結果基本上分為腦器質性精神病與丘腦頂葉損害兩類。
誰如果想了解更詳細的資料,那就麻煩請自己上網去搜索。而至於現實之中的這一種奇異現象,如果你是在精神科醫院工作的話,也應該不難發現它的存在。
或許你會說,這種現象在醫院裏很正常,沒什麼可稀奇古怪的。嗬嗬,算是吧,這就跟在精神病醫院工作的人一樣,經常性的麵對各種各樣奇怪症狀的病人,對於他們的奇思妙想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時間追溯回2007年春季,傍晚時分在北方一座國內知名的旅遊城市依舊日複一日上演著交通大擁堵,一輛滿載乘客的公交汽車正途經一座年代久遠的古城牆,從城門箭樓兩側的門洞進入到舊城內,而這座新舊參半的古城牆無疑也是該城市引已為豪的驕傲之一。
公交汽車最終停靠在了舊城內的一個車站旁,車門打開之後人潮就如流水一般宣泄而出,等到乘客盡皆下完以後,公交汽車就如釋重負一般車身整個子抬高了些許。
而這一個現象在吳浩宇看來已經是習以為常,他隻是在一陣冷風襲來之際將身上外套拉鏈全拉上後自言自語說:“這或許也是這裏的特**!”
就在他獨自一個人離開了車站之後,拐進了一條窄小的巷子,而那條燈光昏黃的小巷子到處充滿著牛羊肉的腥味,吳浩宇每次經過都會不自覺加快了步伐。
他在拐過了好幾條如同這樣子的燈光昏黃的小巷之後,進到了一棟建築於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外側青磚的五層樓裏麵。這棟舊樓四樓的其中一間房子便是他寄居在這座城市的家。
拍了拍手才將樓道裏頭頂那盞年舊失修的聲控照明燈打開,借著閃爍的燈光然後輕輕地敲了敲已經有些生鏽了的鐵質防盜門,就見不一會兒防盜門裏邊的木製門就打了開來。
“浩宇!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隻見屋內一位年紀在五十多歲左右的中年婦女說。
“媽,我才把小英送回家,結果北稍門那裏堵車,所以…”吳浩宇解釋說。
“行了,先進來再說。”母親說著就轉身向裏屋走去。
吳浩宇於是迅速走了進去之後反手就將門關上。
看了看狹窄的客廳中間一張飯桌上擺著幾副碗筷,還有自己最愛吃的菜,吳浩宇眼睛有些濕潤了。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洗洗手過來吃晚飯。”母親此刻一臉慈祥的微笑說著。
“媽,我已經陪小英吃過了,你趕緊吃吧!”吳浩宇說。
“我還不了解你,陪小英吃飯一定光顧著陪她去她喜歡的地方吃飯,女孩子喜歡吃的那些東西怎麼夠你這一個當兵的人的飯量。”母親說著就開始給他盛飯。
吳浩宇幾乎有些哽咽了,知子莫若母。於是伸手接過來了母親遞過來的飯,想了想之後,就拿起筷子夾了一些菜到碗裏。轉過身向不遠處的書櫃走去,就在母親還未曾明白過來之際,他就已經將碗輕輕放在了一副相框前麵。
“爸,兒子明天就回部隊了,你多保重!”吳浩宇沉聲說著。
看著麵前相框裏那張微笑著略帶嚴肅的臉,吳浩宇發著呆,由於父親被查出患有心髒病之後,吳浩宇卻因為部隊訓練吃緊而沒有時間回家探望,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半年不到的時間,父親就突然病情惡化了。就在吳浩宇抓緊一切時間趕回家之際,隻聽到醫院噩耗傳來,結果父親臨死都沒有見上兒子最後一眼。
“行了,孩子,你爸都走了那麼長時間了,你也不要自責了,不然他也會不安的。”母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吃過了晚飯,吳浩宇想要幫著母親收拾碗筷,可是母親卻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他早點休息。
吳浩宇於是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之後,就立刻倒在了並不太舒服的硬板床上,不過對於忙碌了一整天的他來說,這裏可與說是勝過所有的高床軟枕。
不知不覺在朦朧之中吳浩宇發覺自己來到了一個裝潢十分豪華的大廳裏,大廳之中四處燈光洋溢,周遭牆壁全部都貼著深紅色牆磚,而所有的牆腳下都排列著極小的背光燈。
更奇特的是自己腳下的地麵並不是一般的地磚或者木地板什麼的,而是許多塊麵積大約有三四平米大小的鋼化玻璃組成的,玻璃下麵是由金屬架子支撐著。透過地麵上的玻璃可以十分清晰的看見底下是一個鋪滿各種顏色石頭以及水草的池子,石頭上麵還有許多來回遊動著的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