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她的話難道還取悅他了?有自虐傾向?
無暇顧忌他,便隨他來到夫人臥房。
臥房布局溫馨舒適,窗邊的梨花開的甚好,絲絲馨香盈滿整個房間。
床榻上一美豔夫人,除了病態中過於蒼白,真真是一風韻少婦的模樣,哪裏像眼前這個男子的母親。
穆卿音狐疑的對比,看了看兩人,道“你們確定是母子?”
司徒言玉雙手抱胸,鄙夷的望向坐於床榻的她,“怎麼?難不成還看上我母親了?”
穆卿音細細想著,若自己真是男子,說不定會被其吸引,仰頭答道“也不是不可能,你父親安在否?”
這還詛咒起他父親了,司徒言玉青筋爆出,臉上卻邪肆一笑,“你個小子早出生十幾年也是趕不上了,倒不如隨了我,我倒不介意多個孌童”
孌童?
穆卿音指著自己,一臉不置信,道“我?你口味真重,真是不怕我隨手下個毒,你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就去見佛主了麼?”
說完,挑釁的望著他。
司徒言玉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幹嘛占這小子的便宜,活該。
輕咳兩聲,轉向窗外,帶覺視線偏移,才轉回看向床榻。
穆卿音細細診脈,查看了下正在熟睡的司徒夫人的舌苔。
略一思索,道“司徒公子,夫人的病,我能治……”
司徒言玉沒想過隻這麼一診脈就確定病情,喜出望外,道“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見他眉眼笑盈盈,打擊道“我還答應治呢,再說我們還沒談呢,對吧?”
“好說好說……”
司徒言玉本就是孝子,金銀,他多得是。
“你既然如此大方,我也不妨直言,夫人的病應有三四年了,而且病症不在喉而在肺。若想根治,我需為她針灸五日,再輔以我所開藥方,連喝一月,就能痊愈”
穆卿音噙著笑,緩緩說道。
司徒言玉連點頭道“若是能痊愈,我必當重謝!!”
這重謝怕是不少的金銀吧,反正自己也缺錢,當是卻之不恭的。
穆卿音似貓一般的笑眯了黑瞳,道“我在這也不過最多二十幾日,你的重謝還是早點給最好……”
“哈哈……”笑聲爽朗直接。
“自然……自……”
“啪……”
床榻上一直嬌弱無骨的白皙手掌迅速的拍上司徒言玉的腦袋上,打斷他的笑聲,也讓他將後續的話吞了進去。
司徒夫人移動身體,半躺著,離眸怒意熊熊,吼道“你小子,不知我睡眠不好麼,好不容易吃點藥才睡著,你又來這裏吵醒我,你是翅膀太硬了,要折斷才好,是吧……”
雖有咳疾,但司徒夫人的嗓音毫不遜色,氣寬聲大。
司徒言玉耷拉著腦袋,被罵的懨懨。
司徒夫人見狀,不願再與他置氣,看向在自己身側的年少男子,陰氣深深道“你是誰?”
穆卿音連忙立起,那陰測測的的聲音在耳旁響起的刹那,她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
趕忙端正的朝夫人行禮,道“夫人,在下醫者,為夫人治病……”
司徒言玉擔心脾氣暴躁的母親一氣之下將人趕走,附和道“這是神醫的二弟子,是我好不容易才請來的,說母親的病一月之內就可痊愈,不必再遭咳疾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