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啦!小饅頭。”看著此刻安詳的躺在自己床上的貼身婢女,依莎默默的在心裏道歉。她快速的換上小饅頭的衣物,取出她的腰牌。最後看了一眼侍侯她十四年的小饅頭,背起早已準備好擺放在一旁的包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什麼?依莎不見了!”皇上聽完侍衛長的報告,臉色頓時發青。這簡直是胡鬧,依莎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皇上又擔心又害怕的想。難道是因為明天晚上的夜宴嗎?
皇上氣呼呼的盯著跪在眼前的額侍衛長,然後將視線停留在小包子和小饅頭身上。看到小饅頭身著的衣服,瞬間眼神冷冽起來:“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憤怒的瞪大了眼睛,指著已是嚇的臉色發白的小饅頭問。
“奴婢也不清楚...昨天晚上公主喚奴婢進屋侍侯,奴婢剛一進門就被公主一棒敲暈過去。後來醒過來,奴婢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公主什麼時候幫奴婢換了衣服,奴婢也不知道。隻是醒過來後奴婢手上就拿著這個。”小饅頭支吾其詞的說著,雙手捧著一封信。
皇帝皺著眉頭,向張公公使了個眼色,張公公慢慢的接下了那封信,雙手給皇上奉上。隻見信封上寫著‘皇兄親啟’,皇上一看是依莎公主的親筆字立刻打開了信封。
皇帝哥哥,你不再喜歡依莎了是嗎?依莎多麼渴望和你一起到處走走,可是再也沒有機會了!因為你要將我嫁出去,我知道盡管我是那麼不樂意你還是會這麼做的,所以在我出嫁之前,放我自由好嗎?別找我,等我玩夠了就回來。勿掛!
依莎
看完依莎的信,皇帝的臉色大變。“侍衛長,朕給你一給戴罪立功的機會。朕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即便把整個京城都翻遍,也得盡快找到公主的下落。否則你和他們...都要陪葬。”皇上暴怒的拍了下檀木桌,震天響的聲音嚇得跪在地上的人快暈過去了。
風靜悄悄的,夜靜悄悄的,人兒也靜悄悄的。
幾隊人馬在皇城裏到處搜索著公主的下落。
有個不快樂的姑娘憂鬱的托著下顎,坐在一個大戶人家的後院裏哀悼著。聽著外頭那些搜查的官兵不斷的敲開門,心裏頗為不爽。她伸手撫摩著自己那餓的咕咕叫的肚皮,想到剛剛全花光了的錢袋,此刻她的沅囊羞澀媲美街上的乞丐。
她也不想的,本來眼看著就可以出城了,可是沒想到皇兄的動作那麼快,一道聖旨就要閉城三日。早知道就不那麼貪吃了!為了一串冰糖葫蘆,現在好了成籠中鳥,想飛也飛不了。最可恨的是皇兄還派出了大批的錦衣衛在客棧裏查找,害得我有錢不敢拿,不過要不要那些珠寶也無妨了。想到這,她不禁深深的歎了口氣。沒有想到她依莎公主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那些從皇宮帶出來的珠寶原來全都帶有標記的,那些店鋪的掌櫃一見到就直搖頭說不敢收。
銀子沒有著落,住的地方也不敢回。幸好天無絕人之路,讓她發現這戶人家正在辦喜事,護衛比較鬆懈後門沒有鎖,所以她就進來了。
她想反正這戶人家紅牆綠瓦的,家底應該不錯。所以混進來噌口飯吃,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想一想,她堂堂一個公主居然落魄到這種程度。唉!
不過說也奇怪,這大戶人家辦喜事不是熱熱鬧鬧的嗎?這家可真夠特別的。全座宅子靜的有些怕人。前廳還不時的傳來低泣聲。如果把那大門口的紅燈籠換上白燈籠,把那大紅喜字換下,鐵定就是在辦白事。公主好奇的想。偷偷的往前廳走去。
“我的好閨女啊!爹也知道這麼做是委屈了你。可是人家是白城最大的財主啊!咱們得罪不起啊!”一名白發蒼蒼的老頭哭倒在那名身穿嫁衣的女子麵前。
“爹,女兒不怪您。要怪就怪女兒的命不好,注定與封大哥無緣。您老要保重身體,以後女兒就不能再侍侯您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