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府,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客人絡繹不絕都來祝賀洛城的首富古平運的女兒百天。
恭喜古老爺喜得愛女。那千篇一律的祝詞讓古平運的臉上始終掛著一成不變的微笑,是呀,近天命才得愛女能不喜上眉梢嗎?
“我來遲了,”一聲鏗鏘有力的聲音響起,進來的是古家的世交蔣清裕,他是洛成最大的藥商還開著最奢華的綢緞莊,和古平運不相上下,正有南古北蔣之說,二人是世交,彼此的關係很好,更因為兩人的夫人是摯友所以兩家的關係就更近了,蔣清裕的膝下有一個獨子蔣洛,年方五歲,也來了。
“見過古伯伯。”蔣洛彬彬有禮,儼然小大人的做派。
“真懂事,”他摸摸蔣洛的頭無限的愛戀,“蔣弟的公子越加的英氣逼人了,這麼小就有這般的氣質真的是難得,兄弟教導有方呀。”
“小孩子能看出什麼,他是來湊熱鬧的。”
“什麼我是湊熱鬧的,我是來看我未來的媳婦的。”
“什麼?”大人們驚叫道隨即又哈哈大笑。
“你們笑什麼?娘說了如果伯母生個男孩就給我當兄弟,生個女孩就給我當媳婦,娘你說話算不算話?”
“這孩子。。。”方英看著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算數,你伯母生的是女孩,長大了就給你當媳婦。”古平運高興的說道。
“不許反悔,不許反悔。”
“不會的。走去看你的妹妹。”
哈哈。儼然一家人。
五年後我五歲,洛哥十歲。而我們家還有一個和他同歲的馬僮,他是父親在朝中的一個故人的孩子,因為得罪了當權的小人而被抄家就剩下了這個獨苗,雖說父親收留了他,可是卻讓他幹下人的活,對他很不好,每當洛哥來找我玩的時候他總是惡狠狠的看著我們,讓我總是很害怕,我總是躲的遠遠的。
“洛哥你給我帶來了什麼?”
“你閉上眼睛。”
“嗯。”
“看這是什麼?”
“啊,我最喜歡的蝴蝶花。”
“傻瓜,這是玉做的,不過不仔細看就像是活的一樣。”
“我好喜歡,謝謝洛哥哥。”
“那你要怎麼謝我呀。”
“我也不知道。”
“那你長大了就給我當媳婦。”
“當媳婦是什麼意思呀。”
“就是像父母那樣。”
“嗯。”
當我羞紅著臉抬起頭的時候卻看到那個馬僮的凶惡眼神。
“洛哥哥,我怕你看”
“哦,是你呀,躲在哪裏看我們幹什麼?”
“不知羞恥。”
“你說誰呀?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我是在看你們,不顧確切的說是在看她------古冰月。”
“你不許看她,她是我的。”
“什麼你的呀,如果你能打贏我我以後就不看她。”
“好。”
我在一旁不知所措。
兩人不由分說就打了起來,洛哥那是他的對手不一會就被打倒在地,他邊打邊說以後你不能和她說什麼要娶她的話,她是我的,他的父親當年也答應了我父親要把她許配給我的。
“不是的不是的,冰月妹妹是我的。”
“我讓你喊,讓你喊。”拳頭如雨下來。我看到洛哥哥的鼻子流血了。
“不好了,流血了流血了。”我大喊大叫家人都過來了。
“你這個馬僮竟然敢打洛少爺,你瘋了,還不快起來。”
“管家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拉下去痛打一頓,關到柴房。”
“是。”
“你記住,以後我會報複你們的。”那個馬僮大聲的對父親吼道。
“快把他拉下去。”
當天的晚上他那個馬僮就逃走了,不知道逃到了哪裏,從此我就再也沒有了他的音訊。
我和洛哥的感情也日漸的深厚,我們相伴學醫,更多的時候他教我,我的醫術在他的教導下日漸的精湛,當然我們也已經忘記了那個馬僮,後來我知道他叫師靖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