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裏是哪?!
也許血魘知道,但是高幹不覺得血魘會給他講解並導遊。
到達此地的血魘神情很激動,快步向前跑了幾步,麵向著城門高舉著雙手用獸人語激昂的大喊著什麼。
但很快,沒有得到回應的血魘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接著大叫著衝城門跑去。
“血魘喊那麼大聲竟然連回音都沒,這是個什麼鬼地方?怎麼這麼靜?”還站在傳送陣上的高幹茫然看了看四周心道。
按道理來說,此時是高幹逃跑的好機會,但是粗略研究了一下這個傳送陣,也沒個按鈕開關什麼,以高幹目前的技術水平直接放棄了,不過想來也是,要是能被他輕易逃脫,血魘也不會如此放心的把他放在這。
而且,這裏靜的可怕,如此巨大的城市應該熙熙攘攘才對,但是卻沒任何聲響和有人活動的痕跡,高幹可沒做好一個人憋屈死的準備。
所以高幹決定冒險繼續跟著血魘,反正自己的任何行動對於血魘來說都跟禿子頭上的虱子一樣,不如爺們一點兒!
越是靠近大門越是被那種磅礴的氣勢所震撼,真的很難想象,這樣一座城池到底投入了怎樣的人力、物力才能建成。
等慢步而來的高幹找到血魘時候,卻看到了一個他有點接受不了的畫麵:之前不可一世、狂暴冷酷的血魘正在大門下的一個角落哪兒抱著一具屍體哭得快斷氣了!
那是個獸人的屍體,看樣子年紀不小了,沒有外傷,但隻要任何人瞄上一眼都知道——他已經死了。
但是老獸人怎麼會出現在這?是之前派來的先遣隊?
“這是…你父親?”高幹假意關心的問道,心裏卻一直邪惡滿滿地在咬牙呐喊著:說是!說是!!
一股大力傳來,都沒看清自己怎麼被襲擊的高幹直接被血魘甩飛,要不是高幹最近練的不錯,最後落地時候還知道收身翻滾著陸,要不這一下就夠他躺小半年的。
真是叔能忍嬸也不能忍了!
高幹排著身上的塵土惡狠狠地盯著血魘:他再有什麼動作就他媽和他拚了!我就不信我能穿越一次還不能穿越第二次!反正這邊的窩囊氣我是受夠了!!
“這是杜坦隆酋長。”血魘好像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低聲道。
杜坦隆這個名字在腦袋裏轉了一圈,高幹倒吸一口冷氣,心裏立馬沒怨氣了,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震驚!
“是流沙之戰的那個杜坦隆?元年7000年的那個杜坦隆?!”
看到血魘點頭,高幹下巴差點把地上砸個坑!
我靠!
從元年7000年到現在都1萬1000多年了,這個杜坦隆究怎麼可能活了這麼久!!
不是…他怎麼還沒爛沒?
也不對…
天啊!這到底什麼情況?誰來給我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