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讚成你這麼做,放牛哥,這裏是軍事學院,比一般的大學要嚴格,你去逼迫學院領導,後果很嚴重。”午餐之間,劉文傑聽嶽明旗講了血案經過,她萬萬沒想到,入學第一天,圍繞著嶽明旗就發生了如此嚴重事件。
盡管沒有嶽明旗任何責任,但學院領導這麼決定了,就應想辦法解決,而不是用武力激化。現在她和嶽明旗一樣,遇見任何事情不再畏懼,但這不是麵對手持凶器的歹徒啊。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嶽明旗麵色很沉默。
“還有的,我給外公和小姨打電話,通過他們向學院領導說情,一定行的。”劉文傑想到了這是最好的辦法,也是行之有效的辦法。
嶽明旗搖頭,按住劉文傑的手,“我沒有錯,用不著任何人為我說情。傑,你應該相信我,會圓滿辦成此事。”他把劉文傑的手放在胸前,輕輕地道:“你感覺出來了嗎,我的心何等平靜,你就放心吧。”
“你就是這麼強,一點也注重別人感受。”劉文傑逐漸平靜的道。
“我有麼?”嶽明旗詫異的問道,具體的說他不知道劉文傑這句話從何說起。
“當然有,我不和你說了,自己看著辦吧。”劉文傑說完,站起身來就走,正巧一位身材勻稱,麵色黝黑卻不顯著醜的女孩經過,拉著劉文傑一起走開,並回頭望了一眼。
嶽明旗隻聽到這個女生很小的聲音詢問;劉文傑的回答是同一個城市的普通朋友,他明白這兩個女生說的是自己。
“當然我自己看著辦,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聽你的,學院領導觸犯了老子底線,就必須以特殊手段去對付。”嶽明旗習慣的摸著嘴唇,眼裏閃過一絲寒光。
123班已經停止了課程,嶽明旗下午找到了杜楚老師,詢問軍星學院主要領導的姓名、職位及辦公室的位置,他當然不能說是以極端手段對付這些領導,而是要見他們說明自己觀點:昨日血案,自己及十幾位同學是受害者,希望領導們改變處理決定。
“嶽明旗同學,這件血案的發生,確實與你們無關;我也在抗議領導們的決定,但是徒勞無功,我看你還是不要去了,我正聯係有關部門,希望此事能得到緩解。”杜楚很誠懇的道。
“杜老師,我隻想以我的能力努力抗辯,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一直到學院領導撤銷這樣的決定,我相信真理是存在的。”嶽明旗慷慨陳詞。
杜楚點點頭,於是答應了嶽明旗的要求,詳細說明路線。
“堂堂軍事學院還有如此糊塗領導,老子去說個狗屁,直接就來實打實的。”三點五十分,嶽明旗來到一座淡藍色小樓前,仰頭看了一眼,三樓正中一扇大玻璃窗關閉的嚴嚴實實,投過去看到兩株鐵樹鬱鬱蔥蔥。
那就是一區院長盧百旺的辦公室,盧百旺是學院聘請來的專業教育人員,曾是一個軍區師級幹部。
幾分鍾後,嶽明旗就上了三樓,看了一眼門牌,抬起手來想去敲門,但很快停了下來。瞬息之間,“水元素功”施展出來,透視裏麵的情景。
辦公室裏麵積不算大,一張辦公桌、兩柄大沙發及牆壁邊擺放的壁櫥,正麵牆壁貼著軍事地圖,最引人注目的是地圖下麵掛著的一柄劍鞘古香古色的寶劍。
辦公桌後麵坐著短發的人,雖然低著頭正在閱覽文件,但嶽明旗透視異能卻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臉上掛滿強悍之氣和淡淡的滄桑。
以前他對付登聖中學校辦主任程寶學,是抓住了其男女不正當關係為把柄,而這個盧百旺院長的辦公室如此正規,並沒有裏間,更沒有藏汙納垢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