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哥,小心背後。”常影才歇斯底裏的喊道,沒有人比她更關心嶽明旗。
嶽明旗一聲冷笑,根本沒躲後麵刺來的刀子,而是無形之中施展了水元素功,旁觀的群眾就聽得T恤衫中年犀利的叫聲過後,彈簧短刀落地,連連的晃動右手,臉上痛苦不堪,手上傳來焦臭的味道。
還是那個行使盜竊的少女眼亮,發現嶽明旗背上冒出一小團火焰,順著短刀就到了T恤衫中間手掌心,她驚駭不定的叫道:“老大,快撤。”
就在她四個字剛說完,嶽明旗已經抓住藍頭發青年的手腕,稍稍用力就傳出“哢”的一聲,手腕斷折,刀子到了嶽明旗手裏,即使如此,他沒有停止動作,順勢一揮,削下一蓬藍色的頭發。
“媽呀”藍頭發青年就覺得一陣涼氣襲擊過來,陰森恐怖,以為腦袋掉了,胡亂一摸,隻是被削掉一些頭發,雖是如此,他已經嚇得尿褲子了。嶽明旗用了個掃蕩腿,藍頭發青年仰麵朝天摔倒,正落在兩個威武青年腳下,他們立刻手腳並用將其按住。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電視電影裏看到的武打鏡頭雖然神乎其神,但那是假的,而現在這個不起眼的少年用的是真功夫,隨著兩聲喝彩,響起暴雷般的掌聲。
掌聲未停,就傳來警笛的鳴叫,越來越近,T恤衫中年顧不得救助藍頭發青年了,轉身就向東麵的牆頭奔去,他想著翻牆而過。嶽明旗豈能讓他逃走,雙腿用力竄出五六米,腳剛落地又是一竄就抓住了他的兩個腳腕子,一百五六十斤的軀體被嶽明旗論起來。
“老子問你,你們是不是一夥的?”嶽明旗問道。
“是,是……”T恤衫中年唯恐說慢了,嶽明旗鬆開手。
“那個少女叫什麼?”嶽明旗又問道。
“林小紅。”T恤衫中年再次說出這三個字明顯者費力了。
“好庸俗的名字,你們這三個垃圾。”嶽明旗話語聲中,把T恤衫中年放在地,不用再去踹,他自己就摔倒在地,趕來的警察立即控製起來。嶽明旗也是一樣,被三個警察圍在中間。
“怎麼是你?”為首的警察一下子認出了嶽明旗。
“蔣大隊長,我們又見麵了,大半夜的,把你驚動起來,實在不好意思。”嶽明旗寓意深刻的道,站在他麵前正是中陽市望龍山區刑警大隊長蔣樂飛。
蔣樂飛正在人民路派出所公幹,就接到指揮中心的命令,於是和防暴警一起趕到事發現場。
“我可是為民除害,大隊長你不會拷起我來吧。”嶽明旗玩笑的口吻道。
此時,908公交車上的司機和被盜的婦人、老年教授走到近前,把車上發生的事件簡單說了一遍,蔣樂飛回頭看看被羈押起來的T恤衫中年等三人,認出是在這一帶作案的慣犯。他道:“你是見義勇為,我代表警方向你表示崇高敬意,但程序還要走的,你必須跟我回局裏做筆錄。”
“今天不行,我還要到醫院看望病人。”嶽明旗把常影才叫到身邊:“她母親在住院,我陪她一起去,請蔣大隊長通融通融。”
蔣樂飛也認出常影才,他點點頭,思考了一下,喚過一名警員,讓他開警車送兩個人去錦湖醫院,醫院事情解決之後,再回公安局做筆錄。
免費警車乘坐,嶽明旗感激無限,但是去公安局不能免除,他心裏多少有個個結。常影才低聲道:“放牛哥,你跟大隊長去吧,我自己到醫院就行。”
有警察保駕護航,嶽明旗本應大放心,但他仍然不同意,表示親自把常影才送到醫院,如果今夜返回學校,他還要護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