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怎麼的,他身邊出現了一些長舌婦,總是對他說三道四,還冤枉我偷男人,我前夫本來不信,可她們居然設下了一個圈套,讓我丈夫工廠裏一個跟我認識的男同事請我吃飯,我不知道是圈套,就答應了,那個男同事,硬是給我灌白酒,我不小心喝醉了,他故意扶著我送我回家,那群長舌婦叫來我前夫,正好看到了男同事扶著我回家的樣子,不由分說的就把男同事打了一頓,開除了他,也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當時就跟我去民政局辦理離婚,叫我滾蛋回家了……”
王心巧立刻叱罵道:“這個混蛋,都不知道調查清楚?”
王靜靜苦笑道:“我後來想明白了,那幾個長舌婦,都對我前夫有企圖,是妒忌我才這麼做的,我就是解釋也沒有用,這種事,根本就沒辦法找證據……反正我前夫不相信我,我也心冷了……最主要的還是,我跟了他十年,都沒有生下孩子,這才是他跟我離婚的根本原因。”
原來如此。
王心巧很不滿的道:“不就是沒有孩子嗎,這家夥怎麼這麼封建?”
王靜靜隻是苦笑不已,搖頭沒有出聲。
王棟比王心巧冷靜得多,心知現在這個世道,男人的傳宗接代思想還是沒有多少改變,一個女人十年都生不下孩子,確實可以成為男人嫌棄的理由,這是個人觀念的問題,作為外人也不好多說。
王棟冷靜的問:“靜靜姐,既然離婚,財產是可以分割的,他有沒有分給你?”
王靜靜歎道:“他隻給我一張銀行卡,卡裏有二十萬塊錢,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給我……當時我是很氣憤,不過最後想想,也就算了。畢竟跟了他這十年,我父親也在他的關照下,得到了這邊政府的特殊照顧,是風風光光的離開人世,也風風光光的大葬了。有這二十萬,對我來說就足夠了,家庭都沒了,要那麼多的錢有什麼用?”
王棟暗歎一聲,本來想說這樣不值得,最後還是咽了回去,既然王靜靜自己都想開了,他確實也沒有必要再給她心裏添上新的糾結。
王心巧卻忍不住道:“靜靜姐,你還年輕,都說了看起來就是二十幾歲的樣子,完全可以再找一個男人啊。”
王靜靜苦笑一聲:“我畢竟是離過婚的女人,有被人冤枉偷男人,名聲已經不好了,就算有男人看得上我,恐怕也不敢要我了……再說,我受過一次傷,實在是沒有勇氣再受傷一次,況且剛才我又被……身體越來越不幹淨了……就這樣也好,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王棟和王心巧同時道:“靜靜姐,你一點都不髒,你比那些勾三搭四為了錢可以出賣一切的女人要幹淨多了!”
王靜靜苦澀一笑,歎道:“謝謝你們的安慰,我真的沒事,離婚後這一年,我都這麼過來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王棟和王心巧對視一眼,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王靜靜才好,而且,發生了剛才的事情,對於王靜靜的安全問題,也不容忽視,王靜靜個人的問題,就讓她自己慢慢考慮好了。
想到此,王棟給王心巧打了個眼色,才對王靜靜道:“靜靜姐,你現在一個人住,不但不方便,還有無法預測的危險,萬一要是……不如這樣吧,我這次和心巧回家,還跟來了一大批女性同伴,她們絕大多數都是女兵出身,身手非常厲害,不如你暫時搬過去,跟她們做個伴,就不用擔心再發生什麼危險了。這期間,我也能放心的幫你查找那個變態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