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麼也不可能放過他。
雖然,此乃母親的要求,可是,即便是錯也是父親一人知錯,為何要牽連父親一族,再加上秦氏一族又是身份崇高的秦皇一族,其中莫非有著什麼隱情?
他深信,這絕對是曹操的陰謀。
曹操此刻歸來,快速的走到秦朗的麵前。
“阿蘇,我並沒有再挾持秦朗的母親,而當年的事,也確如你母親所說此事,我確實愧對秦氏一族,隻是我對你母親卻是問心無愧。”看著秦朗的臉,曹操那蒼老的臉上顫抖的說著。
秦朗始終無法相信,這就是真相。
“母親在何處,我母親呢?”秦朗沉著臉,問曹操自己母親的下落。
曹操搖了搖頭,“我與你母親杜氏也算是相守多年,她知道這件事情你知道之後,她定然也沒臉麵再見你,隻是,你定然不會為難她,卻會為難我,故而願意隱居,以身為禁,三年過後,待我退位養老之際,便是你們母子相見之時。”
曹操的話,如晨鍾暮鼓一般,讓秦朗有些愣神,可是卻又不得不相信,這還真是母親的手段。
不過,曹操這個算盤到是打得不錯呢,三年後又再換個要挾方式?秦朗瞬間來到曹操根前,一把掐著曹操的脖子便強硬的問曹操自己母親的下落。
“義父,我母親在何處?”秦朗咬著牙問著。
若是以往,秦朗必然不會如此失禮,可是從曹操要殺自己,到派人殺自己滿門,如今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任何情感了。
可是曹操像是料定了秦朗不會在知道杜氏的下落之前就對自己下殺手一樣,就隻是艱難的笑看著秦朗而不說話,秦朗看著曹操的眼神心中大亂。
確實,自己現在確實還不能殺他,可是,他秦氏一族的血海深仇又怎能不報,又讓他如何說服自己,來為這個仇人辦事?
印在曹操脖子上已經發白了的指關節漸漸恢複它原有的顏色。
曹操捂著胸口大口喘氣,然後笑看著秦朗離開的方向。是的,他有自信,秦朗還能再為他所用,所以才會用杜氏要挾他,這不,就來了嗎?也沒殺自己。
曹操仰天大笑,他賭贏了呢!
“阿蘇,你,還不夠狠!”
秦朗沒有回答,而是轉頭就要離去。
曹操直接握住了秦朗的手臂,“阿蘇,你母親無事,我定然會好好待她的,你也非你父親養大,所謂的父仇…”
“義父,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義父。你還記得你當年怎麼教導我們的嗎?你變了,從你登上魏王這個位子時,你就徹底的不是我認識的那個義父了。此次,我本就沒有想要殺你,我隻為求母親,至於我父親的死,究竟怎樣,我會去查。”秦朗握了握手,沒有說什麼狠話。
秦朗是曹操培養大的,他自然知道秦朗的性子,當下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