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你從什麼時候和櫻開始——睡的?”禦頓了頓問道。
“從雷雨夜開始。”影沒有絲毫的隱瞞說道。
“那個,你們——”禦也知道自己的話難以啟齒。
影像是知道禦想問的是什麼,冷冷的說的“影沒有做對不起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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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影會這樣的誠實,而且沒有一絲的猶豫,其他的四人愣了許久,不久後禦拍了拍影的肩膀,眼睛掃過眾人,說道:“這件事我們就不再討論下去了。”禦斷了斷,過了許久,麵色帶點嚴肅的說道:“這次太子的到來,不隻是拜訪那麼簡單。”
“太子一向不是簡單的人物。”慕容珝對他的哥哥一向沒有什麼好感,畢竟,他的母妃就是太子的母妃害死的。
而且,太子的手段不會不會比他的母親差。
“珝,在你看來那個太子是什麼樣的角色?”禦拉著影坐在位子上,品了口茶,淡淡的問道。
自從剛才影陪櫻兒睡的時候他們四人就商定現在是一致對外的時候,況且還有一個對櫻兒感興趣但是十分危險的人物。
慕容珝低下頭,似是在思考什麼,許久,慕容珝輕輕的開口:“至少,他對櫻兒已經起了興趣,可是,那的目的不簡單。”
墨聽著慕容珝的話,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與墨相處二十幾年之久的禦和風兩人知道這是墨在思考的時候,誰都沒有說話,夜,死一般的寂靜,沉默,在黑夜中蔓延。
“影!”不知過了多久,墨的手忽然停止,對影說道:“這幾天,你要寸步不離的守著櫻兒。”
影看了看淡漠的墨微微的點了點頭。
“看來,在太子做出實際的行動的時候,我們就要有準備了。”墨將其他的四人招來,圍在書房的書桌上悄悄的說著什麼,而天空不知從什麼時候泛起了微微的白光,迎接著清晨的第一抹朝陽。
黃埔櫻緩緩的醒過來,小南早已站在邊上等候許久。
“啊——唔——什麼時候了?”似是還沒睡醒,黃埔櫻揉揉眼睛,沒氣的回答道。
小南看著像小孩似的主子微微的笑了,說道:“回王妃,已經響午了。”
雖然是奉王爺的命令照顧王妃並且將王妃的事情轉告王爺,本來就對王妃是裝傻的這件事情吃驚不已,可是久而久之就發現王妃就算不裝傻,也是一個很像孩子心的人。
如果黃埔櫻要是知道小南的想法,會當場跳樓,誰不知道黃埔櫻在現代時候的鐵腕手段,殘酷的可是不亞於皇室。
“小南,你下去吧,影來照顧我就可以了。”櫻其實昨晚知道影的離開,她跟蹤影才發現原來他們對自己真的是很保護啊,上輩子之所以那麼寂寞,是因為這一輩子讓她從未孤獨。
此時另一個房間:
“哐當——”一件件瓷器杯子,花瓶摔碎的聲音,隱約中還傳來女子的怒罵聲:“她黃埔櫻是個什麼東西,父親不就是首富嗎,王妃豈是她做的好的,為什麼王爺偏偏喜歡那個狐狸精,還和那麼多的男人扯不清。”
聽著自我發泄的聲音,忽然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半開玩笑的說到:“誰叫黃埔櫻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癡兒了呢?”
砸瓷器的碎聲忽的停止,女子望向門口:“是你?柳月,你來幹什麼?”
一襲青衣的柳月微微的搖頭不是的發出:“嘖嘖”的感歎聲,不知是為瓷器,還是砸瓷器的人。
“洪惜媚,好歹我們姐妹一場,現在出現最大的敵人,我們不應該一起麵對嗎?”說罷,優雅的坐在還沒被殃及的床邊。
“我們?”砸瓷器的紅衣女子緩緩的走向柳月問道:“你有計劃了嗎?”
柳月微微的一笑,笑的實在是無公害,可是說的話就和她的麵貌完全不同了:“隻要黃埔櫻消失,那麼我們不久又回到了原點。”
洪惜媚像是受了驚嚇的兔子看著柳月,聲音有點顫抖的說道:“你——你的意思是——殺——殺了——黃埔櫻?”
柳月看著驚嚇的洪惜媚一絲嘲諷掛在嘴角:“怎麼?害怕了?惜媚,不是我說,如果你今天不除掉她,難保哪日她不除掉你。”柳月看著緩過來的洪惜媚繼續說道:“現在的形勢你應該知道,王爺是偏向黃埔櫻那個女人的一麵,你我現在的情況很有可能就此失寵。難道你想獨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