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廢物,連個廢人都抓不到!”一個中年男子氣煞地訓斥著跪在地上的人。
“爹,也不能全怪他們。那個冷峰可不是省油的燈啊。”一旁的年輕男子笑著安慰道。
的確,他不僅猜到了他們會選擇在水上襲擊,更是在他們眼皮底下平安逃走了。
“孩兒聽說,是紅會幫了他的忙。”那男子一臉壞笑,“那紅會的掌門人,可是他啊。”看著中年男子的臉色變得難看,他在心裏暗笑。
“他不會繼續幫他的。”中年男子斬釘截鐵地說道,“隻要將那個叫花宛如的女子弄到手,他,還有什麼理由繼續幫著菖蒲派。”那已生皺紋的嘴角,浮起了笑意。花宛如,嗬嗬,不愧是嫣然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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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你確定?”上官泫再一次問道。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宛如再一次確認。
“理由?”上官淩皺著眉在一旁問道。
“noreason.”宛如很是自豪得看著兩個帥氣的臉上充滿了疑惑,“你們也真是奇怪,為什麼當初怎麼也不讓我走,這時又主動幫我逃?”
上官淩依舊皺著眉,宛如看著一身軍裝的上官淩竟然癡了——沒想到古代的戰袍可以這麼有氣質。
“二少奶奶,二少奶奶。”一個聲音從遠處漸漸離近。
“什麼?”宛如打開了門,隻見一個穿著青布衣的下人急匆匆地跑過來。
“二少奶奶,可算找到你了,二少爺有事要見你。”
“哦?”宛如本是不想見冷峰,但看著那個人著急的樣子,便也急忙忙地走了。
“理由。”看著宛如遠去後,上官淩重複剛才那個詞。
“什麼?”上官泫裝傻。
“你不會也以為我在問宛如為什麼不想逃跑吧?”上官淩溫柔一笑,“為什麼想讓她逃。”他不會不知道得罪冷家的代價吧。
“嗬嗬~哥哥多慮了,我隻是舍不得美人被糟蹋,瞧瞧那個冷峰,這麼多年沒見,他還是那麼不會憐香惜玉。”上官泫依舊玩世不恭。
“但願你隻是憐香惜玉而已。”上官淩好心提醒。
“謝謝忠告。”上官泫一笑,“不過哥哥,希望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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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小姐,該起床了。”宛如本是睡眼惺忪的,可是聽見這聲音,一下子清醒了。蝶兒?
可不是,眼前這個正在準備洗臉水的佳人不是蝶兒是誰?
“蝶兒?蝶兒真的是你?”宛如突然跳下了床。蝶兒竟然還活著。
“是,小姐,啊,不,宛如姐姐。”蝶兒的臉因為緊張一下紅了,“是二少爺來接的我們。”
我們?這是說那個大船上還有很多人被救下來。看來那個冷峰還沒有那麼冷血嘛。宛如想起昨天還跟他吵了一架,有點不好意思。
“怪不得昨天他說明天會有驚喜。”宛如本來是很討厭他的,現在卻有點說不出的感覺。
“宛如姐姐,這個是你上次提到的紙牌。”蝶兒將宛如打扮好後,從懷裏掏出了一疊紙,“因為在大船上時沒什麼事兒,便按你的描述做了一個。”
宛如接過那一疊紙張不怎麼好的紙牌,眼睛突然潮濕了,“蝶兒,謝謝你。”她上次隻不過順口說說,沒想到蝶兒這麼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