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用擔心,您可以讓燕山警局給辛向東安排一個單獨的羈押室,這樣一來應該可以確保他的安全。”邢飛思索一下說道。
“那你打算怎麼對付方家?!”駱宏柏問道。
“明天燕山銀行就要去收方家抵押的三套別墅,到時候我會適時出手的!”邢飛淡淡答道。
“這件事情我相信你可以處理好,不過你可不要小瞧方家,畢竟還有一位沒露麵呢!”駱宏柏提醒道。
“放心吧駱叔,我會處理好的。”邢飛點頭說道。
“還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提醒你,劉培遠不可能坐以待斃,勢必要對方啟耀下手,還有現在已經被抓起的辛向東,尤其今天晚上。”駱宏柏太了解劉培遠的性格了。
“那我現在就去安排這些事情!”
邢飛說罷,急忙起身朝外走去。
“邢飛,光軍這兩天一直在燕山的郊外拉練呢!”駱宏柏眼見邢飛要走,直接站起身朝著他喊道。
聽到這話,邢飛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微笑,顯然駱宏柏看穿了他的心思。
按照駱宏柏的提示,邢飛直接驅車向著燕山警局方向開去,邢飛認為現在劉培遠這隻大蛀蟲,還不敢對方啟耀如何,畢竟方家一旦再出事,很容易暴露,現在他倒是擔心起了辛向東,一旦他出現問題,那線索真的就有可能斷了。
“張哥,辛向東現在在哪個地方關押著呢?!”
當邢飛感到警局的時候,張天成正在看著案卷,聽到邢飛問話,當即抬起頭看了一下邢飛,隻見邢飛的表情顯得格外的嚴肅,好像有什麼急事一般,這種表情可是很少在邢飛臉上表露出來的。
“第一看守所!”張天成直接說道。
“張哥,現在我們就過去,我懷疑今天晚上會有些不太平!”邢飛再次說道。
張天成已經明白了邢飛的意思,當即不說話,拿起衣服就帶著邢飛朝外麵走去。
“邢飛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有人要對辛向東不利嗎?!”
“殺人滅口!”
邢飛說罷,油門直接踩到了底!
等到邢飛跟張天成感到看守所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張天成輕車熟路的帶著邢飛來到看守所,然後找到所長,說明了一下情況。
對方急忙帶著兩人來到關押辛向東的房間。
所長拿著鑰匙向著關押辛向東的牢房走去,這間牢房本來一直隻有辛向東自己,可是今天剛剛送過來一個搶劫犯,實在沒地方了隻好就暫時關押在了這間牢房。
聽到所長跟張天成彙報,邢飛腳步不由的加快了許多,就在距離牢房不過一步之遙的時候,忽然聽到輕微的響動聲。
邢飛當即臉色一變,通過鐵窗口一看,隻見辛向東這能一個人扭打在一起。
“開門!”
“住手!”
張天成跟邢飛同時出口,所長嚇得都魂不守舍了,急忙將牢門打開,邢飛眼疾手快,直接衝過去,一腳將跟辛向東扭打在一起的人給踢開。
這人臉布滿殺氣,根本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拿起手中的一截鐵絲,再次朝著辛向東撲來。
邢飛臉上瞬間變得冷漠許多,不多想,再次抬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了對方的小肚子上,這人的身體頓時撞到了牆壁之上,半天喘不上氣來。
這時,邢飛才將目光落在辛向東的身上,隻見辛向東的腹部已經開始滲出血液,邢飛急忙蹲下身子檢查,隻見辛向東的腹部已經被對方刺了一個口子。
邢飛急忙跳出隨身銀針,在他身上刺了幾下,暫時止住了流血。
張天成在一邊已經撥打了電話救護電話。
而這裏的那個所長臉上一片慘白,站在門口,渾身顫抖起來。
“哼,你就等著挨處分吧!”張天成朝著他一聲怒吼。
邢飛醫術雖高,但是現在對方失血太多,已經是昏厥了過去,邢飛隻能用自己的內力配合著九元針保住辛向東的心脈,當務之急必須要給他輸血。
大概十分鍾的時間,救護人員,已經將辛向東台上了救護車,辛向東一直處於昏迷之中,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
邢飛看著昏厥過去的辛向東,眼中閃過一抹殺氣,如果辛向東就這麼死掉,那後果很難想象,劉培遠很可能逃過一劫,這可是邢飛不願意看到的。
終於,救護車已經開進了燕山醫院,辛向東被醫護人員快速的推進了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