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飛急忙叫柳邦成,差點把正事給忘記了。
“你說,隻要我能辦到的,定當盡力!”
柳邦成還是有些腦子,邢飛有事求他,那真是求之不得了,這樣起碼他邢飛欠自己一個小人情,尤其現在他已經算是醫院的客座教授了,以後免不了要麻煩邢飛,當然最重要的關係,還是在駱宏柏身上。
“我有個遠房表妹,是在縣城中專畢業的,學得是護士專業,看柳院長醫院還招不招護士呢?!”邢飛當即將妞妞的事情說了出來。
“沒問題,你讓她明天就來醫院找我就好了,我親自給她辦,具體分到哪個科室,看她自己的意願。”
柳邦成爽快應承,別說現在醫院正在招聘護士,就算不招聘柳邦成也會滿口答應,這個機會他可不想輕易錯過。
“嗬嗬,那就多謝柳院長了,我讓她明天去找你!”邢飛笑著感謝了一句。
“千萬不要客氣,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算是以權謀私!”柳邦成深怕駱宏柏會生氣,急忙解釋道。
“那還是要謝謝的!”邢飛再說。
“嗬嗬,那我先回醫院了。”
柳邦成輕笑了一下,心中的高興不言而喻,這一次可算是更駱宏柏有了一些關係,未來自己的路,恐怕就可以好走一些了。
“這個柳邦成的心眼還真多!”邢飛望著已經遠去的柳邦成,口中喃喃自語道。
“哼,這就是一直不太喜歡他的緣故,利欲之心太重!”駱宏柏冷哼一聲。
“雖然是這樣,但是他還是有些本事的。”
邢飛衝著駱宏柏笑著說道。
駱宏柏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邢飛的說法,不過在心中依舊對柳邦成這樣的人,提不起一點興趣,這也是他一貫的作風,阿諛奉承對他來說根本行不通。
幾人相跟著再次回到駱家客廳,其實邢飛本來想走,可是看到駱宏柏沒有要他走的意思,隻好再次回去。
“邢飛,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剛進客廳,駱茵茵便迎麵撲了上來,邢飛一陣無語,急忙將駱茵茵從自己的身上移開,這才衝著駱宏柏尷尬的笑了一下。
幾人重新坐回沙發之上,駱光軍這才開口說道:“邢飛這次你可是威風了,燕山第一醫院的客座教授,可不是誰想當就能當的!”
“大哥,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哪有那等本事呢?!不過全都是駱叔的麵子。”邢飛隻好苦笑一下,謙虛到。
“或許有我的因素,但是如果你沒有真本事柳邦成怎麼敢說這話?!而且如果你不學無術,我也不會答應他的,邢飛你可要謹遵醫德呀。”
駱宏柏話中意思很明朗,就是希望邢飛真的可以發揮自己的特長,而且最重要是不要丟了他駱宏柏的麵子,甚至駱家的名聲。
“駱叔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邢飛說罷,從身邊的背包之中,將三足香爐拿了出來,再次說道:“其實這次過來,是為了將這香爐,還給駱叔的。”
駱宏柏和駱光軍當即臉色大變,因為駱茵茵就在當場,深怕她看到香爐,會出現什麼異狀。
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哎?!”駱茵茵一把奪過邢飛手中的香爐,滿臉好奇的問道:“爸,這不是你最喜歡的物件嗎?怎麼在邢飛這裏?!”
“茵茵,你沒事吧?!”
駱宏柏心中一驚,急忙關心道。
一旁的邢飛滿臉無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駱家看來真的是怕了,邢飛隻好笑了一下解釋道:“駱叔這香爐不過就是古代的一件老東西,茵茵怎麼會有事呢?!”
邢飛一語道破天機,駱宏柏這才放心不少,看的出來,邢飛已經將這香爐上的蠱解除了,臉上輕鬆不少。
“就是呀,爸你怎麼這麼緊張呢?難道有什麼事情嗎?!”駱茵茵這時也是有些疑惑,不知道駱宏柏是怎麼了。
要說駱茵茵的病雖然好了,不過對這香爐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隻記得這是父親的寶貝。
“哦…沒事,隻是這物件,給邢飛打算研究一下,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還回來了,有些意外而已!”駱宏柏隻好搪塞到。
“駱叔其實我這次來,還是有件事情想請教您的!”
邢飛撇開話題,問道。
“但說無妨!”
邢飛沉吟了一下,很是認真的問道:“駱叔可可知道褚輝這麼個人?!”
“褚輝?!”
駱宏柏瞬間臉色一變,顯然駱光軍還未跟駱宏柏說那天的事情,所以此刻臉上多少有些震驚,而且明顯聽說過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