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早點吧?!”駱宏柏笑著關心道:“光軍那小子剛做好早點,你小子有口福了,他平時可是很少回家的,廚藝可是一絕呀!”
駱宏柏的熱情,讓邢飛有些難以適應,隻好硬著頭皮跟著路宏吧來到了餐廳。
“邢飛,你這麼早就來了?!茵茵還在睡覺呢。”
正在廚房忙碌的駱光軍看到邢飛進來,滿臉的驚訝。
“大哥,我來家裏,不是為了茵茵,是回來看駱叔的。”邢飛急忙解釋道。
“哈哈,都一樣,都一樣…”
駱光軍對著邢飛,略帶深意的笑了一下。
邢飛一陣無語,這能一樣嗎?
此刻也不想跟他理論,直接坐在了餐桌前,駱宏柏依舊一臉笑容,望著邢飛,好像看自己的兒子,不對,應該是仿佛是在看自己的女婿一般,越看越喜歡。
“駱叔,你這是怎麼了?!”
邢飛簡直被這對父子搞得有些蒙圈。按道理說,一個是堂堂的副省長一個是部隊副師長,怎麼一點也不穩重。
“哦…沒什麼?!”
駱宏柏感覺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收住笑容,平緩說道。
“駱叔,不知道今天你把我叫回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呢?!”邢飛開門見山的問道。
“哼哼…我就知道你小子,要是我不叫你,你肯定不會來的。”
“這段時間的確是太忙了,所以就一直沒回來,駱叔不要生氣了。”邢飛解釋道。
“罷了,隻要記得回來看看我這老頭子就行。”駱宏柏停頓一下,說道:“今天雲老下午要會燕京了,所以上午我請他到家中一坐,畢竟當初我請人給茵茵治病,還未來得及謝謝呢,雖然沒能治好,但是不能失了禮數。”
“應該的,正好我今天把雲老的雲醫圖拿了過來,本打算讓您轉交呢,現在正好,我就親自交給他吧。”
邢飛點頭說道。
“怎麼?!這麼快就看完了?!”駱宏柏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邢飛看到駱宏柏那吃驚的表情,當下有些想笑,這點東西對他來說,簡直就跟玩兒一樣,可是卻不能實話實說,隻好隨意說道:“雲醫圖博大精深,沒有三年五載怎麼可能研究透呢,不過是粗略的看了一下,隻是掌握了一些皮毛而已。”
“那也不錯,看了總比不看強,有人一輩子想看雲醫圖一眼,都沒有機會,例如柳邦成,不像你小子有機緣。”駱宏柏雖然不懂醫術,可是卻知道這柳邦成早就想看看雲醫圖了,甚至幾次登門去求雲海,可是全都吃了閉門羹。
這次要不是他駱宏柏的麵子,雲海根本不屑來這燕山醫院,說白了,一個燕山第一醫院,哪裏能請得動雲海這尊大佛。
說話間,駱光軍已經將早餐做好,五穀粥,黃金饅頭,這兩種食物色香味簡直沒的說,邢飛不得不對駱光軍刮目相看,一個五大三粗的不對高級幹部,竟然還有這手藝。
邢飛喝了一口五穀粥,瞬間對著駱光軍豎起了大拇指,誇獎道:“大哥你這飯做得,簡直是一絕。”
“嘿嘿,要不是老爺子非要讓我去部隊,我現在肯定是燕山最牛的廚師了。”駱光軍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哼,瞧你那點出息,如果不是我當初的決定,你能有現在的成績嗎?!”駱宏柏冷哼一聲,訓斥到。
“是是是!爸你說的對。”駱光軍急忙對邢飛使了一個眼色。
“邢飛,真的是你來了?!”正在這時一個女聲瞬間響起,邢飛的後背一陣發麻,一口粥差點噴了出來,抬眼一看,駱茵茵已經從而來飛快的跑了過來。
隻見駱茵茵,幾天不見好像又發育了不少,而且臉色也比之前好多了,上身穿著一件很寬鬆的男士白色襯衫,看起來像是駱光軍的,直接蓋到了大腿處。
邢飛透過那寬鬆的誠意,若隱若現的看到駱茵茵裏麵那粉色誘惑,當即就有種血脈膨脹的感覺,這種迷離的感覺,實在讓他難以抵抗。
瞬間,駱茵茵已經滿臉開心的跑到了餐桌前,將坐在椅子上的邢飛一把環抱住,一股香風撲麵而來。
妖精!專門勾魂的妖精!
邢飛有苦難言,後背突如其來的擠壓,攪得他不由將視線,落在了餐桌的兩杯牛奶上。
“我還以為我剛才在做夢呢?沒想到一睜眼真的看到你了,這幾天可是想死我了,啵…”
瘋了!
駱宏柏父子相對無言,臉上的表情別提多尷尬了。
可是最尷尬莫過於邢飛了,大早上的就被這麼直接的撩,哪裏嫩受得了,此刻,明顯感覺,餐桌下麵自己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為了避免難堪出現,隻好強行運真氣,將那團火焰壓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