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大夫,就請您老人家幫我女兒瞧瞧病吧。”駱宏柏的聲音突然響起。
邢飛當即從迷離之中清醒過來,再看過去,這造型詭異的香爐依舊在散發著濃濃的香味。
邢飛大腦飛快運轉,將臉扭向駱茵茵。
“茵茵,你過來坐好,讓雲大夫幫你看看。”駱宏柏心疼的對女兒說道。
“爸,你就不要費心了,我沒病,隻是每天晚上休息不好,有些累了。”駱茵茵聲音甜美,可是卻帶著一些寒意,這讓邢飛更加確定了邢飛的想法。
“茵茵,你聽話,雲大夫可是華夏屈指可數的中醫,經他治療的病人,基本都能痊愈。”駱宏柏再次說道。
駱茵茵極其不情願的看了駱宏柏一眼,虛弱的坐在了床上,邢飛此刻一直在觀察著駱茵茵,她已經發現了對方有些不對勁。
“雲老,麻煩您了。”駱宏柏客氣的丟雲海說道。
隻見雲海這才緩緩從隨身的一個小盒子中拿出一根紅線,然後將一頭輕輕的挽在了駱茵茵的胳膊彎上,另一頭捏在手中。
“懸線把脈!”
柳邦成等人臉上瞬間堆滿震驚,這種絕技現在基本上已經快要失傳了,沒想到雲老醫術竟然高超到了這般地步,不得不對雲海刮目相看。
雲海看到大家的震驚,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而後目光有些冷漠且自得的落在了邢飛身上,隻不過他根本沒看出對方臉上有任何異樣,很明顯邢飛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
雲海老臉一沉,心中好不憋悶,隻好低頭凝神,開始專注於給駱茵茵把脈。
約莫,一分鍾之後,雲海的臉色已經開始出現變化,從先前的自信到後來的凝重,最後額頭竟然滲出絲絲冷汗,這讓一直屏住呼吸等待的人,不禁擔心起來,最當心的當屬駱宏柏了,臉上的表情更加凝重,甚至有些痛苦。
又過了一分鍾之後,雲海才放開手中的紅線,額頭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往下淌。
“雲老......”
駱宏柏正欲問結果,雲海卻擺手,示意他不要再問。
“雲大夫,不用顧忌我,到底什麼結果你就當著我的麵說吧,反正我知道自己沒有病。”駱茵茵忽然笑了起來。
這讓眾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駱宏柏卻知道其中意思,自從自己的女兒得病之後,一直就是這個樣子,正因為女兒的怪異舉動和怪病這四五年駱宏柏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雲老,不礙事,你大可放心的說。”駱宏柏也是對雲海說道。
之前雲海滿臉的自信和自得可是這一刻卻格外的低調,閉目沉默了好一陣,才淡淡說道:“依老夫看,茵茵的病已經侵入五髒六腑,沒有治療的必要了,不過到底是什麼病這般厲害,請恕老朽才疏學淺,實在看不出來。”
雲海的話,仿佛是一道炸雷,讓駱宏柏的身體一個踉蹌,跌坐在床上。臉上的表情被痛苦覆蓋。
如果華夏中醫泰鬥都診治不了,那基本上已經是宣布了茵茵的死刑,駱宏柏絕望了。
“雲老,此言差矣!”
邢飛看到駱宏柏的表情,心中有些擔心,隻好向前一步平淡說道。
又是一道炸雷!
這一次該震驚的輪到了雲海,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診斷結果,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否了,心中更為不悅,冷冷問道:“難道你也懂醫術嗎?”
“嗬嗬,雲老,我隻不過是略懂皮毛,對雲老的診斷結果有些異議罷了,還請雲老不要這般震怒,醫術講究的是百家爭鳴百花齊放,您老何必如此呢?!”
邢飛不卑不吭,可是卻說的雲海老臉通紅,試問,自己行醫一生,沒想到今天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給否定了,心中哪能不氣憤。
“哼,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雲海冷哼一聲。
“如果我診治出來,或者給茵茵治好了病,又當如何?!”邢飛反問道。
“如果你能將她的病治好,老夫從此棄醫歸隱田野!而且將我家祖傳的《雲醫圖》贈與你!”
“雲醫圖?!”
柳邦成和其他幾位醫學專家臉上頓時露出滿滿的震驚,因為這雲醫圖可是雲家不傳的醫術秘籍,這雲醫圖所記載的醫學知識絕不亞於華佗的醫書,很多華夏頂級的中醫都想看一看這雲醫圖,可是卻從來沒有人看到過,珍稀程度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