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白薇薇氣的滿臉通紅,怒喝一聲,舉起手中棒球棍,就要想刀疤男的頭部敲去。
可是沒等白薇薇用力,一隻手已經溫暖的握住她拿著棒球棍的手,而後就聽到淡淡的聲音說道:“回車上等我。”
白薇薇看著眼前的邢飛一臉平靜,不知道為何,眼中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心中被一股股暖流衝擊,仿佛少女的情竇被打開一般。
她淚眼朦朧的看著邢飛,如同聽話的綿羊般,不自覺的點了點頭,也不管對麵的人,緩緩的回到了車上,將車門鎖上,一雙杏目緊緊的盯著車外。
“嗬嗬!”等到白薇薇回到車上,邢飛這才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道:“識相的就趕緊離開!”
有本事的男人,無論身處何種境地,身上都會帶著濃濃的自信,邢飛就是這麼一個人,此刻完全沒把對方放在眼裏。
“這話應該是我和你說,打擾了我們的生意,後果可是不可想象的。”刀疤男顯然也是見過世麵的人,說話的語氣同樣是很平靜。
“眼鏡蛇,你雖然能在南美存活下來,可是不證明在燕山你便能為所欲為。”
“你說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
刀疤男的剛才還平靜的臉色,此刻已經充滿的驚奇甚至有一種驚恐,他沒想到在燕山竟然有人認識他,單憑對方能說出‘眼鏡蛇’三個字,都足以讓他感到震驚。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現在走,我就當沒遇見你,如果你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邢飛看著對麵臉色變化的眼鏡蛇,心中多少有些疑惑,南美期間他多次聽到有人提起這三個字,很多起恐怖事件都是這小子做的,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這個人,可是以邢飛那超強的大腦,從種種跡象中也不難猜出。
不過邢飛好奇的不是別的,而是眼鏡蛇常年在南美活動,這次能回到華夏,顯然幕後指使是一個擁有著龐大勢力的金主,要不然肯定請不動眼鏡蛇,這樣的狠角色。
眼鏡蛇震驚之餘,一直緊緊的盯著邢飛,斷定自己不認識他之後,才再次恢複平靜,冷道:“我不管你是誰?請不要淌這渾水,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所以,如果你離開,我同樣可以不追究。”
“哼!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邢飛冷哼一聲。
眼鏡蛇雖然在南美是個狠角色,可是從來沒有和自己起衝突,所以邢飛也就沒有把他放在眼中,不過這並不代表邢飛會懼怕,收拾區區一個眼鏡蛇,在邢飛眼中,如同踩死一隻螞蟻搬輕鬆。
邢飛遇到的那些存在,根本不是眼鏡蛇可比的。
“上!”
眼鏡蛇一聲令下,六個人的手中已經同時多了一把匕首,而且這匕首一看就不是普通貨,全都是瑞士黑市頂級貨色。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