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啊虎叔,這菜真心不錯,對了你前麵那個是什麼玩意,來,我嚐嚐。”孟尋咂巴咂巴嘴,意猶未盡的說道。
“不,這不好吃,不好吃!”小虎額頭露出冷汗,把那盤菜又向自己麵前移了移,防賊似的防範著孟尋。
但是孟尋何許人也,隻見孟尋一臉獻媚的對著小虎說道:別介啊虎叔,我都叫你虎叔了,你還能跟小孩子一樣麼?我就嚐嚐又不幹啥你說你至於嗎?
這一說小虎老臉倒是不好意思了,隻見他猶猶豫豫的把麵前的菜肴往前麵推了推,肉痛的嘀咕道:你說隻是嚐嚐的,隻是嚐嚐的,記住,嚐嚐!
孟尋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但是在小虎手剛剛離開盤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盤子端到自己麵前,忙乎不迭的吃著,壓根就沒有給小虎留點的意思。
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孟尋把整整一盤菜肴消滅幹淨。
“那個,那個小尋你不是說嚐嚐嗎?怎麼都吃了。”小虎哭喪著臉吼道。
“虎叔看你這話說的,你看看這不是給你留了嗎?”孟尋說完指著盤子上還殘留著的幾個辣椒。
一時間小虎額頭冒過兩道黑線。
“小尋,你,不厚道!”小虎抑鬱道。
眾人都是一笑,能讓小虎這個沒心沒肺的傻大個吃癟可是相當不多見。
當然這個飯桌上最鬱悶的就是小虎了,吃的都是孟尋不喜歡吃的,好吃的都跑到孟尋肚子裏麵了。
最讓孟尋驚訝的就是疤哥和阿魂的酒量,這兩人每個人最起碼都喝了三斤白酒,但是兩人就像個沒事人似的,除了臉上冒著紅光,說話走路完全沒事。
最後還是阿魂偷偷告訴孟尋他們是用內勁煉化酒氣,酒氣統統化為精氣,所以沒有任何醉意,剩下的就是水了,隻要上幾趟廁所就能排放出來。
孟尋暗歎這內勁還真是神奇,簡直就是酒場作弊器。
夜晚十一點這場慶功宴才算是結束,下麵兄弟都是一群一群的離開,回到自己的場子。
雖然是慶功宴,但是不可能把所有的兄弟都宴請過來,畢竟下麵的場子還是需要有人照看。
晚上十二點多,孟尋回到了郊外的小樓,阿魂由於要處理幫會一些事情所以沒有過來,按照阿魂的話,疤哥就一甩手掌櫃,典型的屁事不問。
其實血狼的大小事務幾乎都是阿魂再操辦的,疤哥理由很簡單,說是要突破到化勁層次,一句話就把阿魂整的無語了,要知道他這一個理由用了n年了。
其實這樣也好,疤哥可以教他修煉內勁了,有一個師傅在一旁教導孟尋當然高興。
回到小樓,疤哥洗了洗個澡,隨後對孟尋說明天早上早起,開始修煉三體式!
孟尋自然是欣然答應,但是他記得疤哥說過修煉一定要心態平和,所以孟尋強壓心中的興奮,盡量讓自己心態平和。
第二天孟尋穿上了他許久沒有穿上的負重衣服,開始了他修煉內勁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