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尋接過疤哥遞過來的一遝嶄新的人民幣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苦澀,欣喜,興奮,真算的上是百感交集。
鮮紅的人民幣在孟尋的眼中顯得格外刺眼,仿佛鮮血一般,就好像剛剛從野牛身上流出來的鮮血,讓人不敢直視。
砰!
房間的房門被人重重的推開,把孟尋從思索中打斷。
從外走進一人,這個人孟尋見過正是那個在KTV的服務員,此時的他顯得十分的著急,汗水從其額頭滑落。
他進屋掃視一遍最後把目光停留在疤哥身上,正準備說話,疤哥提前開口。
“草,你不會敲門是吧!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我們是文化人你忘了嗎?你忘了嗎?”疤哥現在正在火頭上麵,一肚子的火氣正愁沒有地方撒,這個服務員來的還真是巧。
疤哥的話把服務員說的一愣,他回想半天開始思索起來;“自己是文化人嗎?好像和文化人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啊!再說了疤哥那一個﹝草﹞也不是文化人說出來的啊!”
服務員心裏想著,但是他可不敢再說話,看情況就知道疤哥在氣頭上,他小聲道;“疤,疤哥我錯了,那個,那個瘋狗來了,帶了不少人呢!”
孟尋看到服務員後,心中也是暗暗發笑,為這個服務員感到悲哀,攤到這個時候進來活該是他倒黴。
“媽的,這條狗還上牆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資本能夠蹦噠,看來三個月沒來,這畜生想要死了!”疤哥原本就不爽的心情隨著瘋狗的到來更是惡劣,說完他大步向門口走去,路過門口的時候一腳踢在門板上麵。
砰!
整個房門被狠狠的踢飛,足足飛出去兩米才堪堪到底。
孟尋看後暗暗咂舌,這可是真正的實木製作的房門,結實程度可想而知,但是饒是如此卻也架不住疤哥的一腳,一腳之力強悍如斯。
“疤哥要是做個拆遷工人絕對吃香!”孟尋心裏突然冒出一個古怪的想法,想到這裏他的嘴角微微一撇,一抹淡笑掛在嘴角,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孟尋的動作很快,但是疤哥正巧回頭,孟尋的淡笑被他看個正著,他怒喝道;“小子,給我過來,有活幹了,草!笑個屁!”
孟尋一愣正想反駁,但是看了看地上的門板,相互比較下,最後他得出一個結論“自己的腦袋沒有這塊門板結實!”於是孟尋十分幹脆的選擇了沉默,跟著疤哥默不作聲的走了出去。
和孟尋一同走出去的還有一人,真是那個一臉鬱悶的服務員。
隨著疤哥的走出,所有人都把目光盯向了這邊,對此疤哥一臉的無所謂,至於孟尋則是一臉的淡漠,緊跟在兩人身後的服務員就沒有這麼好的心理素質,一臉的緊張之色。
“呦呦呦,這不是疤哥嗎?哈哈哈……”隨著疤哥的走出,人群中傳來一聲大笑,隨後一群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一人年紀大概在三十歲開外,身穿一聲黑色衣服,臉上帶著個黑色墨鏡,脖子上麵掛著一條拇指粗的金鏈子,給人一種暴發戶的感覺,剛剛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