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在你沒有能確定擊殺對手的時候,一定不能把自己暴露在空中,要知道人在空中沒法借力,一旦你一擊擊殺不了對方,那麼你就會成為活靶子,記住了嗎?”疤哥又一次提醒道。
孟尋一聽暗自點頭,知道疤哥說的不虛他恭敬道;“疤哥我記住了!”
那麼繼續……
隨後孟尋和疤哥又一次的戰到了一處,戰鬥打打停停,孟尋每次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疤哥總會講解孟尋的錯誤,孟尋每一次都受益良多。
戰鬥一直持續到晚上,這一天孟尋可是被打的夠嗆,也多虧前一個月經曆了非人的鍛煉,身體強度有了大幅度的提高,不然要是一個普通人這一天下來絕對要到醫院躺上個幾個月。
晚上吃飯,兩人同樣是一人抱著一個大碗,大魚大肉的吃著,但是疤哥依舊,但是孟尋臉上卻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眼眶發青,整個人說不出來的狼狽。
看起傷勢嚇人,但是都是皮外傷,加上疤哥留手,孟尋也沒有大礙,就是吃飯的時候嘴部一動都會扯動臉上的傷口,這讓他有點鬱悶。
吃了飯疤哥又一次拎了一個大包進來,這次沒有踢門,至於為什麼,因為早在半個月前那扇門就已經不堪摧殘光榮的下崗了。
進了房門,疤哥大咧咧的向孟尋的床上一坐,同時向孟尋一指嚴肅道;“翻過來!”
孟尋一愣,自己身上就穿著一個大褲衩,這麼深更半夜的……
疤哥看到孟尋一臉不自然的表情笑了,一巴掌打在孟尋的腦袋上麵笑罵道;“給你擦藥酒,草!”
孟尋老臉一紅,沒說話,身體一翻整個人就翻了過去。
疤哥擦藥酒的手勢十分特別,他不是說吧藥水一倒,然後隨便揉搓兩下,而是十根手指不停的晃動,不斷點擊孟尋淤血出的地方,手速之快比起彈鋼琴的人也毫不遜色。
孟尋剛開始還是有點疼,但是後來疼痛逐漸減輕,隨後背後的傷口處開始發熱。
一個後背疤哥足足用了10分鍾的時間,當疤哥讓孟尋起身的時候,疤哥的額頭已經冒了汗,這是孟尋從來沒有見到過得,以疤哥的身上,給自己上藥居然能耗費這麼大的體力可想而知對方的手法確實有獨到之處。
“疤哥,你沒事吧,下次還是我自己來吧!”孟尋保函歉意的說道。
啪。
疤哥掏出煙,點燃後抽了起來隨後笑罵道;“我去,你以為我是隨便給你擦的啊,我要把你身體的淤血打散,不然明天你身體好不了還怎麼訓練,而且長時間下來這樣的傷勢會要了人的命!你自己弄,你弄個屁!”
雖然疤哥說話難聽,但是孟尋卻是對其暗暗的感激,疤哥性格雖然有點琢磨不透,但是對自己還是極為不錯,不管其出於什麼目的,有句話說的很對,“世界上對你最用心的就是騙子,因為他是用心的騙你。”
不管疤哥是什麼目的,但是他對孟尋絕對算的上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