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別爬了,時間到了,你不會死了。”
疤哥在孟尋身後的不遠處說道。
但是孟尋卻好像沒聽見疤哥的話,依舊在攀爬著,似乎成了一個神經病似的。
“草,早知道就不這樣訓練了,我日。”疤哥暗罵一聲向孟尋緩步走去,正準備抓住孟尋的後脖頸的時候異變突起。
孟尋原本已經暗淡無光的雙眼閃爍過一絲寒芒,在他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根牙刷,一根打磨異常尖銳的牙刷,牙刷的尖端似乎還殘留著一絲幹枯的血液。
刷。
牙刷杯孟尋握在手中,在疤哥抓住孟尋後脖頸處的一瞬間孟尋右手向後方狠狠的紮去。
這一變化太突然了,突然道疤哥都沒有想到,一個有心,一個無意。
誰能想到已經趴在地上像死狗一般的孟尋會突然暴起發難。
一瞬間疤哥渾身的雞皮疙瘩都鼓了起來,一個很久很久沒有出現的危機感在他心中浮現,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出現了,他仿佛看到死神的鐮刀已經觸摸到他的脖頸處。
疤哥身體繃緊,抓向孟尋的手臂閃電般的回撤捂住自己的脖頸,同時腳下用力,整個人好像一根彈簧般似得高高躍起。
但是饒是疤哥的反應異於常人,動作也是奇快無比但是孟尋手中的牙刷還是紮在疤哥的手臂上。
尖銳的牙刷直接就刺破疤哥的皮膚,隨後狠狠的刺在他的肉裏麵。
疤哥連忙退後兩步,穩住身形,額頭上已經被汗水打濕,一滴滴的汗水劃過他的麵頰順著他臉上的刀疤滴落在地。
疤哥心中不由的暗自慶幸,如果不是孟尋的身手和自己不是在同一個檔次上麵,如果不是自己對於危機感太過於敏銳,如果不是……
總之不是這一切自己真可能會陰溝裏麵翻船,自己的命會被交代在這裏。
他看向孟尋,看向那個已經倒在地上的年輕人,第一次對這個年輕人有了一絲恐懼,雖然這股懼意一閃而過,但是確實存在、
此時的孟尋已經躺在地上沒有了聲息,就好像一個死人一般。
但是疤哥卻不敢貿然上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疤哥現在就是那個被蛇咬的,他緩步走了過去,動作很慢,也很輕。
疤哥把手臂上麵的牙刷拔了下來,一個鮮血從手臂的傷口處噴射而出,紅色的血液在空出散開,隨後滴落在地。疤哥皺了皺眉,握緊牙刷,慢慢的低下了身子,小心的向孟尋的身體探去。
但是疤哥確實是有點多疑了,這次的孟尋是徹底的昏迷了,剛剛的暴起發難也隻是回光返照,現在的孟尋別說什麼偷襲對方了,就是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草,算老子欠你的,媽的還要背你回去。”
等疤哥確定孟尋是真的昏迷之後又不滿的嘟囔道,話雖然說的不好聽,但是背著孟尋的時候動作可是十分的輕盈,生怕觸碰到對方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