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耗子應該被黃爺趕跑了,昨天我等了半宿都沒來。後來睡了過去,睡的很香很平穩。”秦川自己點了顆煙,又給我塞了一根,給我點上後才又說道,“我琢磨著,這是不是兩碼事啊?昨天你師傅也跟我說,家裏的事可能更嚴重。”
一說這事我就想起來了,店老板不是賣給了秦川一張符嗎?那符現在咋樣了?
“喏,就在那,你自己看。”秦川指了指門框。
他娘咧,這那裏還是昨天我看到的那張符嘛,明明就是一搓被火燒沒了的紙灰。不過紙灰並沒有散,還是保持著黃符的形狀貼在門框上,就跟塗了錫箔的金銀紙錢一樣,燒完了還是元寶的模樣。
“要不我那麼急找你過來幹嘛?”秦川歎了口氣說道,從見麵到現在,他已經歎了好幾次氣了。估計是一事未平一事又起,遭遭煩心事讓他鬱悶的不輕,“走廊裏也有監控。”說著他還跟我指了指樓道上那個攝像頭。
“調出監控一看,是半夜兩點多,黃符莫名其妙自己起了火,然後就燒成這樣了。”
看他的樣子,我知道他對通過正常手段破案,已經不抱有希望了。
我皺著眉頭想了會兒,隨後衝他說道:“秦川,老實跟你說,這事我解決不了,得找昨天打電話給你的人。”然後我又大概點了下,那人就是收錢才辦事的主,他這次遇到的事,恐怕會被狠狠在宰上一筆。
“再貴也貴不過二十來萬吧?”秦川說道。
我說那倒不用,反正我估摸著,店老板收取兩萬紅包費應該差不多了。不過那二十來萬能不能找得回來,卻得另說。我可不敢隨便幫店老板打包票。
秦川一口答應下來,讓我馬上給店老板打電話叫他過來。我以看白癡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這個時候你兄弟單位的同事都在那,你大模大樣的請個神棍過來破案算是什麼情況?
“那好,等他們都走了,你馬上請你師傅過來。”秦川亟不可待的說道。
就在我們商量的時候,秦川媽媽過來了。臉色不是很好看,當然丟了怎麼多錢要是還興高采烈的那才有鬼呢。見到我後,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小張你來了啊,我都聽阿川說了。這兩天真是辛苦你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有啥辛苦的,辛苦的是小黃才對。說著還揉了揉小黃的腦袋。被我抱在懷裏的小黃喵嗚兩聲,又扭了扭身子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蜷縮在我懷裏,他娘的又睡了過去。
“阿川,你好好招待小張。”頓了頓,秦媽又低聲說了句,“等你的同事離開後,請小張的師傅過來看看吧。”
好嘛,果然是兩母子,連想法都出奇的一致呢。
忙裏忙外的民警呆了足足一上午才離開,足以可見他們對這案子的重視程度。然而這件案子裏外都透著詭異,恐怕光靠他們真拿不住案犯。
不過再加上店老板和我,事情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