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波若誒。”店老板合十裏衝他說道。白石阿讚點頭回了幾句。我在心裏翻了翻白眼,明明都會中文,扯什麼鳥語啊。
“小子,待會全聽阿讚師父的,我在外麵等你。”店老板轉頭衝我說道。
對此我並沒有感到意外,降頭師做法一般不允許別人旁觀。就像剛才一樣,撒庫阿讚施展降頭時,我和店老板就被趕了出去。據說每個降頭師都有自己的獨門手段,怕被給人看去。另外也是害怕在施法的時候,被旁觀者打斷反噬自身,甚至混進不懷好意的人傷害正在下降的阿讚。
店老板走出去後還將門給關上了,這樣一來房裏就隻剩下我和白石阿讚兩人。
頓時,我心裏就緊張起來,眼睛掃了一下四周。房間很小,十來個平方。正中間擺著一張床,床腳有個黑色的盒子,不知道裏麵裝了啥。
“趴在上麵。”白石阿讚指著高床說道,有點像美容院裏的床。
這次用中文了啊?我心裏腹誹道。不過我很規矩的脫掉鞋趴到了高床上,頭壓在手上麵。
隨即我便感覺到一雙手很有力的捏了下我的後脖頸子,還把衣領往下拉了一拉。
“哢擦。”是開盒子的聲音。
嘶~~~~我渾身一顫。後脖頸子上突然傳來針紮般的刺痛。白石阿讚一隻手按住我脖子,另一隻手在倒弄。我一張臉是貼著床被的,動都不能動。所幸的是刺痛感並不怎麼重。
我在想這是不是和針灸差不多?中醫裏用針灸祛除體內寒氣。而白石阿讚則是祛除我所中的疾降……過了有好幾分鍾,後脖頸子上的束縛消失。我以為可以動了,嚐試抬下頭,但立馬又被壓了下去。
隨後我便聽到白石阿讚嘴裏音調古怪晦澀的念叨起了泰語,應該是施法時念得咒文。這聲音似乎有魔力一般,我就聽了沒幾句,就開始犯困,上下眼皮子直打架。很快我便支撐不住,趴在高床上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後,房間裏隻剩下我一人。外麵還隱約傳來店老板和白石阿讚的聲音。
“頭有點痛啊。”我嘀咕著,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後脖頸子。手感很粗糙,好像有很多小點。想起之前中了針降後,身上也全是小紅點,我整個人都“精神”了。掏出手機,哢嚓一聲給自己後勃頸照了張像。
原來是血痂,密密麻麻的遍布在後勃頸上。還好我沒密集恐懼症。
不過看樣子,我好像真的被針給紮了。這明顯就是一針一針刺下去,鮮血凝固後形成傷口。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感覺身體輕飄飄的,走在地上就跟踩在棉花糖上一樣。費了好大力氣才推開門走出去。
“小子,感覺咋樣,去了疾降精神不精神?”店老板目光瞥到我,立馬嘿嘿笑著衝我招呼道。
還精神呢,我特麼都快飄上天了!我沒好氣的回道。
“正常,疾降解掉都這樣,過兩天就好了。”白石阿讚淡淡的來了句。
嘿,這狗日的疾降終於解了,去他娘的洪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