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滋~~無聊間,我耳邊突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非常真實。
我抬起頭向前看去,立馬明白了過來,聲音是屍體裏傳出來的。但很詭異這麼微弱的聲音是怎麼傳入我耳朵裏的,泰國佬倒弄屍體的動靜可不小。不過我也多在意,什麼不正常的事發生在我身上都是正常的!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裏傳來一聲嚎叫,是撒庫阿讚的聲音。乍得一叫,嚇得我差點沒跳起來。
店老板將煙頭扔到地上踩滅,隨後轉身推門而進,我急忙上。
然而我全程無存在感,在一旁聽著惱人的泰語,一句話都聽不懂。店老板也沒有理我,快速跟撒庫阿讚說著話,臉上沒啥表情,隻是語氣稍微有些波動。
我的目光一直鎖定著撒庫阿讚手上的小木牌,上麵有著嫣紅的血跡,染紅了一整麵。萬幸的是,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壞。
“*&%¥#@……”店老板說完,伸手從口袋裏拿出錢包。
刷刷的將裏麵的紅紅綠綠紙幣全給拿出來,大致數了一下就全遞給撒庫阿讚。看得我都眼花了,這多少個零啊,泰國錢也忒不值錢了吧。
撒庫阿讚結果紙幣數都沒數,就揣進布袋裏。裏麵裝著的都是死人骨頭,他也一點都不避嫌。
隨後撒庫阿讚將小木牌還給店老板。在店老板手上停留不超過十秒鍾,他直接把小木牌扔給了我。
“這就完事了?”我問道。
店老板沒有理睬我,他雙手合十朝撒庫阿讚做了一下禮,撒庫阿讚同樣回了禮。隨即店老板才衝我招呼道:“走吧。”
一離開“酒吧”我就忍不住問道:“我針降還沒解吧?撒庫阿讚都沒怎麼樣我……”
“解了。”店老板回道。不待我質疑,他又開口說道:“給你下降頭的人死了,降頭自然也解了。”
我急忙撩開衣服,發現肚子上、胳膊上的小紅點果然已經消失。也不再有那種刺撓感。隻是,那給我下降頭的人怎麼莫名其妙就死了呢?是不是撒庫阿讚在房間裏做了什麼法,直接讓他嗝屁了?
店老板點點頭:“通過佛牌,撒庫阿讚下了個降頭回去。嘿,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迷迷糊糊的跟在店老板身後,一時間還沒接受幕後黑手已經死掉的消息:“那我們現在去哪,還有狗嬸那該怎麼辦?”
“先不去管那表子。”店老板搖了搖頭,“得把你的疾降弄好,你小子啊……”
原本我還在猜測那人是不是洪巴呢,雖然幾率很小。但畢竟洪巴和店老板有生意往來,而且也是阿讚師父。不過現在完全排除了這個可能性,疾降是洪巴下的降頭,如果他死了,那自然也不用去處理自己都發作不起來了。
不過富貴叔不願意多說那人是誰,我也沒再多問。但從他反應來看,很有可能是位深受他信任、並且頗有交情的阿讚師父!
現在為了解開疾降,還得再折騰去找白石阿讚。
“咱們怎麼不坐車,白石阿讚就住附近啊?”我不解的問道,這都快走半小時了。店老板停下來,用憤憤的目光瞪著我。弄得我竟有點心虛,自己啥都沒有做啊。
“錢都為你花掉了,還想坐車?”
我愣了一下,隨機就反應過來,反駁道:“這也算為我花錢?那是你的仇家好吧。”
“誰中了針降?”
“那…那,那…”我結結巴巴的說道,“那也是被你牽連的。”